“好。”
顾砚礼看着费德里,冷声道,“你先松开她。”
“早知如此,何必让苏小姐受这苦。”
费德里说着,手上的力道却始终没有松开,目光落向前方,“顾先生,请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
顾砚礼拳头紧握。
“先生?”
陈列看着顾砚礼,“夫人还怀着孕,确实经不起折腾,我们先离开。”
顾敬反问,“那夫人怎么办,就眼睁睁看着费德里将人带走?”
顾砚礼侧眸,瞥了一眼他。
陈列深吸了一口气,赶忙将顾敬推下去,“先生,顾敬只是担心夫人安慰,您别跟他多计较。”
顾砚礼收回目光,重新落在苏意然身上,“撤!”
“是。”
陈列赶忙吩咐下去。
苏意然被痛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猛地一瞬间,旁边的人松了手劲,她整个人虚脱得站不稳脚跟。
“苏意然!”
费德里扶着她,将人抱了起来,“叫医生!”
苏意然昏沉的晕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是在飞机上。
她环顾四周,全都是陌生的面孔,出了费德里。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孩子没事,医生说你受了惊吓,好好休息就好。”
惊吓?
“费德里先生不该最清楚我这惊吓是从何而来?”
苏意然抬手,捏了捏眉心,看见手腕上红痕,扯了扯嘴角,“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自然是去一个顾砚礼找不到,并且适合养胎的地方。”
费德里摸了摸她的脸颊,“不过今天多亏了你,不费任何功夫从顾砚礼眼皮子底下离开。”
苏意然侧开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嘴上说着用她威胁顾砚礼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可是刚才她可什么都没感受到。
“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让我在法国的势力尽失,我就让他尝尝心痛的滋味。”
费德里说道,“你说,他的夫人和孩子都在我手上,他会如何?”
苏意然听着费德里的话,才知道顾砚礼已经将费德里的势力尽数瓦解。
他这是在报复顾砚礼。
费德里看着她手腕上的伤痕,拿着药膏,紧握着她的手,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她的手腕上。
“不需要你假好心!”
一个巴掌换来一颗蜜饯,他还不需要!
苏意然第一反应是将手抽出来,费德里反之紧握着她的手,“在我手上,就好好听话,惹恼我,对你没好处。”
“……”
苏意然看着他。
算了,任由他吧。
既然想伺候人,她也拦不住。
由于受了惊吓,她这几天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期间转了好几趟飞机,她只是迷迷糊糊感受到,可她并不知道费德里要带她去哪里。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