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山跑进来,看到江月白手上纸条,惊讶问道:“原来是因为你,你跟她说什么了,把她刺激得命都不要了?等等,她说再战,难道你们……你打赢她了?!”
谢景山直接破音,感觉他的承受能力崩得稀碎,整个人要疯。
6南枝都输了,昨她要真跟他上擂台把他按到上揍,他一世英名不就毁了?
好险!好险!
转念一想,谢景山又觉得那是江月白,打赢6南枝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毕竟江月白是个觉都不睡,挖矿都不耽搁修炼的变态!
“剑冢很危险吗?”江月白问。
“当然!”谢景山回神,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里全都是各种凶残的剑阵和大能剑修留下的剑意,那些东西不像人,没有理智只有杀意,宗门规定筑基期剑修才能入剑冢试炼,而且历代进去的剑修,十个有九个都会重伤。”
江月白点头,“放心,阿南知道她在做什么。”
“可我不知道啊!你昨晚到底跟她说什么了,我也要知道!”
谢景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江月白一定跟6南枝说了什么提升实力的绝招或秘方,这两个卑鄙小人排挤他!
江月白眯眼笑,“想知道就等6南枝从剑冢出来问她啊,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月白挥手离开,谢景山气得咬牙。
“我不等,我现在就进剑冢问她,别以为我怕你们!”
江月白以为谢景山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去求了宗主,也跟着进了剑冢。
消息一出,全宗哗然。
所有人都在暗中痛骂,6南枝和谢景山不当人子,不给人留活路。
都已经第一第二了,为什么还要进剑冢试炼?之前不是好好的,已经安分了吗?!
全宗气氛,陡然绷紧。
花溪谷。
江月白回到旧屋,准备拿些东西搬到6南枝那里住。
这方终究还是让她触景生情,每每回来都心中酸楚,待她安葬完爷爷,处理完任务回来,旧屋肯定也就不在了。
人总要向前看,不能沉湎于过去。
很小的时候,娘就已经教会她,往前爬,别回头,前方有生机,身后只有埋骨。
推门进去,江月白看到吕莹独自坐在院中石桌边心事重重,连她进来的动静都未察觉。
“吕莹你在这里做什么?”
吕莹勐然惊醒,眉宇间隐含着挣扎。
“我这几日到处跑都忙晕头了,还未好好感谢你五年前为我强冲内门找谢景山的事,真的,要不是你找来谢景山帮了我大忙,我撑不到今日。”
江月白真心感谢,如今年岁阅历增长,再回想当时与吕莹争吵,着实幼稚,自己也口无遮拦总是伤人心。
“你还回来干什么?”
江月白愣住,“吕莹,你这话是何意?”
吕莹吸了口气,眼底泛红瞪着江月白。
“你在外面逍遥自在为什么要回来?你既然回来成了内门弟子,又为什么要赖在花溪谷?你就不能走远一点,别来烦我吗?”
“我就那么贱那么好欺负吗?你就一定要在我面前秀你的优越感,让我给你当陪衬,还是你想让我成为你的狗腿,对你卑躬屈膝,卖乖讨好?我告诉你,我做不到!”
“你若真对我还有几分感激之情,就趁早滚,别出现在花溪谷,别打扰我的清净日子,去做你的内门弟子,去当你的之骄子,就让我烂在泥里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