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越靠著樹幹,噙笑道:「小傢伙,想要讓你大鍋喜歡你抱你其實並不難。」
銀子抬頭,清澈的雙眸看著他。
烈越說:「將黑子殺了就行,這樣你大鍋……」
啪!
話沒說完,耳光先來。
一大早又被小幼崽甩耳光,烈越有點懵。
銀子雙手叉腰,怒道:「壞狗狗!怎麼可以欺負黑子?黑子那麼可愛,大鍋可以抱一會黑子,再抱一會我,只要我跟黑子一樣,大鍋也會喜歡我!」
「小傢伙,剛才是誰露出落寞的表情說大鍋喜歡黑子?」烈越撒氣地伸出手彈向銀子的額頭。
銀子捂住額頭,不服輸道:「所以,我不是說了和黑子一樣嗎?壞狗狗,聾耳朵!揪你耳朵!」
銀子小手以閃電般的度,揪住烈越的耳朵,再迅放開逃跑。
一氣呵成。
將烈越被揪得那叫一個迅雷不及掩耳。
他吃痛地捂住耳朵,抬起頭時,小傢伙已經躲在樹後,欠揍地朝他吐了吐舌頭。
烈越有被挑釁到。
他起身,準備抓住小傢伙過來打一頓屁股。
腹部卻突然傳來一陣鈍痛,他的雙腳一軟,無力地倒在地上,滿身冷汗。
銀子見狀,快步跑過來,問:「壞狗狗,你怎麼了?」
「是毒果的毒性發作了,我去找藥草!」
說完,銀子跑走了。
烈越被這股疼痛折磨得幾次想要起來,可雙臂一支撐起身子幾寸,便沒有力氣再支撐,噗通地重倒回地面。
疼痛讓視線也變得模糊,沒過多久,烈越瞧見銀子模糊的身體快步跑回來,小手拿著橘黃色的葉子往他的嘴巴里塞。
他用僅剩不多的力氣嘴碎銀子帶回來的葉子咽下喉,藥草的作用在身體裡慢慢起作用,腹部的疼痛慢慢消失。
烈越有力氣重靠著樹幹而坐,他現在確定銀子給自己吃的毒果不是開玩笑的,這毒果是真的會要他的命。
被一個小幼崽拿捏,怒火在烈越的胸膛直燒,他憤怒地看向小幼崽,卻見小幼崽水靈靈的大眼睛,紅著眼眶,噙著淚花。
「丑狗狗,你不會死吧?」
烈越的怒火被小傢伙的淚花給澆滅得差不多。
他長這麼大,從未有獸人為他紅過眼眶。
「哭什麼哭?毒果不是你餵我吃的嗎?」
「你不要現在死,我還沒找到大鍋……」
「找到你大鍋後,就讓我去死了?小傢伙,你也挺壞的。」烈越譏笑道。
銀子受傷得看著他,委屈得大哭起來。
烈越皺眉,「你哭什麼?」
「你要是變成好狗狗,不就可以不用死嗎?銀子不是壞獸人,你不要讓銀子當壞獸人,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