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也想……」
「銀子……」
金子越想越難過,最後還是沒忍住掉小珍珠。
黑子起身伸出小爪子抱住他,跟著一起無聲掉小珍珠。
*****
隨時間流逝,夜色被晨光衝散。
舒白在嘈雜的鳥鳴聲中醒來。
他緩緩坐起身,微微皺了下眉。
這不皺還好,一皺眉心疼得抽抽。
他伸出手摸了摸額頭,明顯能感覺到額頭突出一大塊,輕輕一碰都疼得厲害。
舒白想:這額頭不會被銀子踹腫了吧?
按照手感而言,應該是。
舒白無奈地笑了笑,銀子那具小小的身體,怎會有如此大的力量?面對危機,竟能想也不想就將他踢開,這個小傢伙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看了看身邊睡著的一大兩小,舒白躡手躡腳地起身來到河邊。
今天難得晴天了,雖也有烏雲,卻不見一點雨滴。
不似前幾天,雨一直下個不停。
舒白捧了一把水洗了個臉,冰冷的河水將臉上的困意驅散走,他感覺自己精神了不少。
起身離開河邊,一轉身瞧見十多個獸人站在身後,一臉擔心,與舒白視線對上又有幾分窘迫。
「白,白子你還好嗎?哎呀,你的額頭怎麼腫了?腫得跟拳頭一樣大!」夜秋打破安靜先說話。
舒白摸了摸額頭的腫塊,說:「是銀子踢的,我本想和他交換,結果他見我走到跟前措手不及地一腳將我踹快,勁還真大,是不?」
他微微笑著,笑容苦澀地一看就是強硬裝出來的。
夜秋哪壺不開提哪壺,成功地收穫了族人們的白眼。
「白白,你怎麼醒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默風從屋裡出來,腳步焦急地朝他們走來。
看見夜秋,他問:「你們回來了,情況如何?」
「王……」夜秋欲言又止,擔心地看向舒白。
舒白道:「說吧,我承受得起。」
「我們去到崖底時,在湖的附近都找了一圈,也隨著河流去找了,沒有發現銀子的蹤跡……」夜秋越說越小聲。
這樣的結局,舒白其實也預料到。
這幾天一直在下雨,河水突然上漲,肯定會比平時急上不少。
他雖不知夜秋是如何到懸崖底下的,可在洞口往下看時,就知道即便當時從洞口跳下去,也未必能追上烈越與銀子他們。
夜秋他們是另外找路下懸崖的,下去更是找不到。
「白子,你不用太難過!」熊叄安慰道,「我和熊肆也是在很年輕的時候被大水沖走,那會我們也覺得自己死定,但你看我和熊肆現在還活得好好的,掉進水裡不代表一定是死,我和熊肆那會遇見的水還更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