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緑洮:「可是我姐姐她。」
「小洮,杉杉真疼愛你的話,不會怪你的。相信我,作為親姐姐,肯定不會因為此事生氣的。」
是啊,如果是親姐姐,肯定不會因為這件事和弟弟鬧翻。
司緑洮被說服。
「以後你叫我晚晚姐吧。」
「嗯。」
許菀晚帶他出去,一起參加慶功宴。
司家父母亦十分感激她,如若沒有她那歌,今晚司緑洮大概率無法成功出道。
許菀晚又將兒子當親弟弟般看待,解開兒子心結。
且兒子也喜歡她,司家父母想著,司家養一個孩子也還養得起的。
慶功宴結束後,許菀晚要返程,說是半夜的機票最便宜。
司總有些心疼,司總讓她退掉機票,好不容易出一趟國,就在寒國陪弟弟走兩天行程,在寒國多玩幾天。
「從今往後晚晚不必再為錢擔心了。」
「以後洮洮零花錢多少,你也有多少。」司太太說。
對於兒子的貴人,她更情願將她留在身邊,即使司太太並不喜歡她,但這三天許菀晚為了兒子忙前忙後,司太太多她多少有些改觀。
況且,這兩天花了2ooo多萬,給司太太一種她很富有的錯覺。
許菀晚聽了,受寵若驚,堅決不告訴他們卡號,「我來不是為了錢,不必給我零花錢的。不屬於我的東西我收了會良心不安。」
「好孩子,先退掉機票,這幾天阿姨也累了,你多陪陪洮洮好嗎?」司太太退一步挽留。
許菀晚勉強點頭,「換了個地方,我正好有靈感,看看能不能寫出一些能用的曲子。」
司太太自然欣喜,那最好了,她可不信《姐姐》是斑斑寫的,多半出自於許菀晚之手。
有了大餅,司家父母更不肯鬆開許菀晚。
當晚帶著她去商場掃貨,購買下許多奢侈品。
這也是許菀晚夢中的一天,那天在寢室,輾轉反側的美夢,似乎一步步成真。
然而,她在寒國,手機卡不能用,錯過了賀旬啟幾十個電話。
賀旬啟實驗室,最後一步實驗出了問題,司緑杉在霖談那邊的實驗提出想法後,賀旬啟這邊便失去了一較之力,但後來許菀晚也提出了概念,只要順利完成,最終鹿死誰手也不一定。
可惜臨門一腳,最終的一個睡眠實驗出了差錯,只有許菀晚能解決。
但她人在寒國,且手機已知處於未接通狀態。
如若她今晚回國也許還來得及,賀旬啟在機場等了一夜,沒有等到許菀晚。
次日一早,他看到她的微博,定位寒國齊州島,和司家人一起等待日出。
或許是有網絡了,她才回他微信:【怎麼啦?是實驗出了問題嗎?我馬上趕回去。】
上午就要匯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