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一愣,有點無語,蕭晏清還真是一點風情不解,難道就不會不捨得自己嗎?
算了不跟她計較。
「我走了。」裴安捏了捏她的手,轉身離開驛館。
蕭宴清看去,眼底戀戀不捨。
裴安離開驛館,一路縱馬,劉勇帶人來到懸崖底下,懸崖底下竟然是條小河,裴安到的時候,大家正準備沿河一路向下游搜。
「周圍都?有什麼村?」裴安問?。
「屬下找當地人打探過?,周圍的村子?不多,只有五個村子?,離著最?近的李家村,屬下已經找人打聽過?了,這段時間並?沒有出現陌生人。」劉勇說。
裴安四下掃了一眼,放眼望去鬱鬱蔥蔥,山林較多,「再往下游找找。」她說。
半天的功夫很快過?去,他們搜了大半個山林,「再往下就是陳家村了。」劉勇指了指不遠處的小村子?,目測村子?並?不大,進村的路是一座石橋。
裴安點點頭,「天色已晚,明天繼續搜,今天讓兄弟們先?回去休息吧。」
「駙馬,是否要屬下為您在鎮上安排一間房舍。」
「不必了。」
這個鎮她知道,昨晚她還在那住了一夜。
他們進了鎮便分開了,裴安又去了明善堂,正巧江白朮和謝沐檸用晚膳。
謝沐檸給她添了一雙碗筷,「粗茶淡飯,小將?軍不要介意。」
「謝謝嫂子?。」
江白朮瞥了一眼,「怎麼又回來了?」
都?是熟人,知根知底,裴安也沒隱瞞,便將?蕭凌溪的事跟她說了。
江白朮沉默片刻,說:「我好像見過?一個人很符合你說的特徵,只是……」她看了眼裴安,眉頭緊鎖。
嗯?
「你說什麼?」裴安情緒激動,忙問?:「你在哪看到的?」
「我不確定是不是,一個月前有一個姑娘來請我去她家瞧病,去了才?發現那個人中的是箭傷,一個普通農家人怎麼可能?中箭傷,我還奇怪了很久。」
「她長什麼樣?」裴安追問?。
江白朮搖搖頭,「她臉上都?是傷,看不清面貌,不過?……」
「不過?什麼?你能?不能?快點說,想急死我嗎?」
江白朮抿了抿唇,「她是個姑娘。」
姑娘?
裴安愣住,蕭凌溪怎麼可能?是個姑娘?
轉念一想,自己不也是個姑娘,事關重大,明天一定要去親眼看看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