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抓着那泛黄的药方也忙点头,穿好衣服就悄悄出门去了。
晚秋守着乔清舒帮她擦药帮她降温,片刻后夏至抓药回来煎药。
不出一个时辰乔清舒就吃了药,脸上的潮红和高热也渐渐褪去。
她也缓缓从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茫然且乏力地问道,
“我怎么了?”
三个丫鬟都泪眼婆娑地站在床前。
临冬眼泪掉个不停,
“大姑娘,你总算醒来了,你真是吓死我们了。”
夏至也擦着眼泪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大姑娘你昏睡了好久呢,我们抓药给你吃,你才醒。”
见着两个都感情用事,话却说不利索,乔清舒的目光落在了晚秋身上。
晚秋简洁明了的回复,
“姑娘你应该是桃子过敏了,昏睡了一夜,早晨醒来我们抓了药给你服下,你才醒来。”
乔清舒眉头微微皱起,迅地回想起昨日一整天的吃食和茶水。
她微微眯眼,心里有了怀疑。
此时晚秋也道,
“早晨到现在我们都没有透露姑娘过敏的事情,院子里同往常一样洒扫着,但是却有一个人来了三次,问今日大姑娘的动向。”
乔清舒的目光和晚秋的目光交汇。
乔清舒和晚秋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
“是乔清乐。”
晚秋点了点头,补充道,
“三姑娘平日并不来我们院子,今日大清早的就从咱们院子里绕了三圈,还叫她的丫头婆子进来搭话,问大姑娘今日的动向。”
乔清舒缓缓撑着胳膊想要坐起来,临冬迅地将一个枕头塞在了她的背后,让她靠得舒服些。
乔清舒虽高热已经退去,但是面色还是虚弱苍白。
她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屑的笑,
“还真是防不胜防,昨晚那银耳莲子羹我尝着就有些不同往常,但是身子疲累没有警觉到,竟然一碗全部喝下了。”
临冬闻言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乔清舒床边哭道,
“大姑娘,不是我啊,那银耳莲子汤虽是我端上来的,但真的不是我下的手脚啊。”
乔清书虚弱地点了点头,示意她站起来。
她知道不可能是临冬,临冬上辈子就对她死心塌地,恨不得替乔清舒去挡刀子。
这样的忠心耿耿的奴仆怎么会背叛她。
她虚弱道,
“临冬,你好好想想,昨晚这碗汤都经了谁手?”
临冬跪在地上,脑子里过了一遍,突然叫了起来,
“是三姑娘屋子里的翠梅!我昨晚上端着汤被她撞见了,她笑着跟我说话,还问我什么汤这么香。我还没说话她就自己掀开盖子低头闻了闻,随后又立刻盖上了。”
“我烦她没规矩,但也不是咱们院子里的,也不好骂她。”
晚秋拍了拍手,
“这不就对上了,三姑娘知道咱们大姑娘对桃子过敏,找了翠梅来给大姑娘的汤里下东西。今日一早就在咱们院子里转悠,看看咱们姑娘是不是真的病得下不了床!”
“我让下人把嘴闭得紧紧的,下人回去一说没有打听出什么,说不定三姑娘还要亲自来瞧呢!”
话语刚落,外头一个小丫鬟就进来禀报,
“大姑娘,三姑娘要见您呢。”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晚秋气的直咬牙,叉腰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