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煦洲胜在他和小动物有一段稍纵即逝的从前,那也是地基的一部分。
他微微滚动的喉结被余藻捂住,青年的手抚过他的后背,贴得更近,“哥哥,我们回家吧,累了。”
孟煦洲:“不玩了?”
余藻:“你不是想看我打碟,打完了,不回家还去哪里?”
他也学会直白地回答,不用猜忌,更不用猜心,孟煦洲对他坦诚,他也一样。
孟煦洲:“回去还有活动吗?”
他怀里有人,还不忘喝掉余藻刚才再点的威士忌,这一幕被人拍进照片,黑黢黢里几乎只看得到孟煦洲的侧影。
那边的人咒骂信人:我让你拍余藻,拍他干什么!
孟潮东得到了一句更噎人的回复:余藻就被你哥抱着啊。
余藻接过孟煦洲递过来的酒杯:“有啊。”
他体力本就一般,属于充电一小时只能用五分钟的类型,之前和孟一起打室内高尔夫都惨败而归。
结婚对象体力可怕,余藻不是很想承认自己有时候有心无力,好不容易想积极一次,最后都以续费健身卡告罄。
这段时间他一直出差,罹患分离焦虑的孟煦洲周末就过来和余藻一起培训,又怕对方第二天没办法上课,忍了又忍。
今天无论如何免不了的。
况且孟煦洲还帮忙去店里美缝了。
余藻:“新店大酬宾,孟先生想要多少,我都配合。”
多年的愿望马上要落地实现,余藻比谁都高兴。
他的付出孟煦洲都看在眼里,会为了比赛练习裱花到凌晨,直播间的粉丝不少都去睡了,他天蒙蒙亮完工新产品,景观蛋糕栩栩如生。
孟煦洲推门进来,在清晨的鸟鸣声吻了吻余藻的侧脸,收拾余藻的桌面后关掉直播间一气呵成。
现在江湖上还有他是直播关门员的传闻。
孟煦洲:“那走吧。”
余藻:“我和小饮打个招呼,你先松手。”
有人幼稚起来不分场合,等余藻找到贺饮,又过了十几分钟。
孟煦洲也注意到走动异常的人,他和严柘说了一声,直接去了对方的卡座。
他之前揍孟潮东毫不留情,虽然视频找不到,也有人留在手机里传阅。
讨厌的孟潮东的拍手称快,和孟潮东站在一个阵线的看到孟煦洲也怵。
传闻不和人隔壁座位的男人走到身边,个头和身形都极具压迫感,不用孟煦洲开口,那人就战战兢兢地说:“孟大哥,是潮东要求的。”
孟煦洲冷声问:“他给你什么好处?”
他没有要求看手机,语气被周围的喧嚣模糊,结合朦胧的灯光却更令人怵。
“他今天看到有人说余藻在这里才让我来的。”
“让我拍余藻的照片给他看。”
孟煦洲:“没了?”
他手机还有秘书传来的余藻生父的资料。
中年产业破产,欠下巨额债款,妻子全职多年目前已经重新去找工作了,儿子从私立高中转到普通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