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还请宴大人将我扔入水中,我不想当一个傻子。”
郁依依知道这样也不可能保持多久,眼泪汪汪地看着宴景廷,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开始反胃。
就在她还想要说两句祈求的话,脖颈突然一痛,砸在了床铺之上。
二人看着郁依依那张绯红的脸,轻咳一声迅速地收回视线。
“这种药可有解药?”
“没有,不过我听过一种解毒法子,就是不知道大人愿不愿意略微牺牲。”
楚濂原本只是想要开玩笑,在看到宴景廷立即闭了嘴。
迷迷糊糊间清醒过来,郁依依感觉到浑身冰凉,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冻僵,猛然睁开眼。
发现自己还是在房中,身体也就能够动弹,疑惑地用手摸上身子。
触碰之处是熟悉的触感,郁依依松了口气,刚要搓搓手让身子恢复温暖,才发现自己对温度没有太多的感觉。
“感觉身上的衣服没有换,我是怎么降的温,难道是后面再被人套上衣服?”
郁依依试探性地解开衣服,发现每一处都是自己习惯,闭着眼睛都能打出来的活结,愈发迷茫地抬起头看向外面。
【这到底是怎么解决,难不成还有其他解药?】
对这些毒药不了解,郁依依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一个解释。
但是再看到外面的明亮的天空,可不会觉得自己只是睡了片刻。
试探性地探出脚,确定僵硬的身体已经恢复往日的灵活,自然是
更加迅速地往外走。
“昨日救了你,你却想要一走了之?”
“多谢大人救我一命,就是不知道您是怎么做的,若是日后再被人这般,我也好有办法解决。”
郁依依是真的想要知道,毕竟那暗中下手的人下次肯定还会这么做。
这件事情倒不是乱猜,她想起了先前的事情,脸色略微变化,紧张不已地看着宴景廷。
【对我下手的肯定是钟晚,不然我怎么可能被人直接从府里弄出来,还要被送给别人。】
听到送给别人四个字,宴景廷脸色微沉,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的想法。
只不过他很快就调整过来,直接将视线落到郁依依的身上。
“你真的很想知道?”
“自然,这样就会多出一个自保的能力,我不想再从墙上摔下来。”
郁依依抬起手指向自己先前摔下来的围墙,忍不住地皱起眉头,抬手露出有着些许青紫的手臂。
注意到那一片的伤痕,宴景廷微微蹙眉,随便打开一个抽屉将其中药膏给递了过去。
“哪怕是用了一个人做不到的法子,你也想知道?”
“一个人没有做到的法子?是什么,大人愿意告诉我们?”
郁依依还以为是要扎针,迟疑地看着那只满是伤痕的手臂,就看到那修长的手指握住了那只手臂。
就在她以为这是要点出穴位的时候,深褐色的药膏涂抹在手臂之上。
“疼!”
“忍着。”
“那大人和我说说话吧,您就告诉我那毒药
到底是怎么解除的药性。”
宴景廷略微犹豫,随即就勾起嘴唇将人拉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