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齐铭煊。”岑帆拿上午那件事说他。
“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他是我的朋友,你要是想继续跟我好,也得学会尊重他,不管他怎么想我,你都不能像刚才在阳台上那样。”
“那样很不礼貌,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我。”
刑向寒在听到那三个字后目光里有片刻的挣扎。
将人抱得更紧,低声说:“我下次不会了。”
怕人不信,又强调一遍:“真不会了。”
只是即便强调了也不知道真假。
岑帆叹口气,拍拍他的背,“你先放我下来吧。”
原是想自己往下跳,却又被人面不改色的地从上边抱下来。
人和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猪的还要大。
岑帆只是被木雕戳出个窟窿,到现在碰着还有点酸,结果眼前这个被车拖了一趟骨头都差点碎掉,现在居然还能单手抱他。
岑帆被抱下来以后定定神。
原是不想再说这个,可还是没忍住:“还有,我刚才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慢慢来,你见过有情侣刚和好就一直同居么?”
刑向寒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认真在思考,几秒钟后开口:“我见过有夫妻这样。”
“谁?”
“我的父母。”刑向寒又说。
岑帆:“。。。。。。”
他总算知道刑向寒这个性究竟是随的谁。
岑帆想起上次见到的那位儒雅的老人,实在不像会是。。。。。。
顿了下道:“总之,就算是你父母这样,那也不能套用在我们身上,毕竟他们是他们,我们是他们。”
刑向寒仍看着他。
眼底的坚持退下去一些,“好,但你今天晚上留在这里可以么,你要是想回去住,明天我送你。”
岑帆先是看着他,后来睨向两人交握在一块儿的手:“好。”
到了晚上。
岑帆把客厅的那张沙床从中间折开。
自从那天在病房里睡过一次以后,岑帆就再也没和人睡在一张床上过。
因为刑向寒从不让他在医院守夜,他自己现在也还没完全习惯。
人非要铺床刑向寒也没拦着,只是睡沙的必须是他。
因为腿长,沙后边得加俩软凳子,大花和奶茶也得移驾到书房里睡。
岑帆从柜子里抱着枕头和毛毯出来,放上去之后有些迟疑:
“还是我睡这里吧,你现在腿还伤着。”
“没事。”刑向寒说完以后,拉着人在自己旁边坐下,“其实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经常睡这个沙。”
“为什么?”岑帆看向他。
“以前我很晚回来,你每天都会睡在这里等我。”刑向寒说着,从上边把人额两边的碎往旁边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