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猛的关上。
差点被夹到鼻子的令沢:“……”
“你们主子是不是在里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玄奇:“属下不知。”
在王身边,他是自动收起听力的。
屋内,澹台冥紧盯着怒不可遏的陆筝,想到路上暗卫禀告凌安曜出现一事,眼神微深:“别让孤抓到你的把柄,否则惩罚不止于此。”
白笖赶紧送他:“奴婢送您。”
他一走,屋内瞬间不再那么冷。
陆筝终于松了口气。
“澹台冥,我听说你受伤了连夜回府,这不看着挺好的啊,把我喊起来干什么?”
“孤不是让你到书房等?”
“我这不是心急……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瘆得慌。”
……
声音渐行渐远。
“姑娘,要上药吗?”白笖进来问。
陆筝咬牙:“我自己来,你去守着小公子他们。”
白笖去了。
床上的女子掀开被子下床,黑衣竟然没脱完,全被塞到下面。
回来得还是太仓促。
陆筝把衣裳收好下床,从药柜里拿出一瓶金疮药,褪去上衣,摸索到腰间捏住薄如蝉翼的皮肤撕下来……撕到肩膀处明显疼痛异常。
哪怕伤口不深,可经过那澹台冥狠狠一捏。
血肉都沾在一起了。
陆筝脸色煞白,沉默着给自己上药,再把心口处的药给换了。
她喃喃道:“果然不能小看他。”
如果不是她够谨慎,怕是早就栽了。
陆筝想到刚才提及仇人二字时澹台冥翻涌的杀意,心情沉重,
他就是一条不放过任何线索的疯狗。
“敢咬我。”她龇牙,“等离开的时候,看我不让你得狂犬病!”
再想到凌安曜,陆筝更是一阵头疼。
……
“嗯?”令沢给澹台冥把完脉,表情古怪,“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药?”
“这药对王的身体有伤害吗?”
“不仅没有,反而能让你家主子十二个时辰内百毒不侵。”
可谓是有益无害。
玄奇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道:“令沢大人,您为什么不能研制出这种药呢?”
令沢:“……”
老子好心给你解释,你来扎心是吧。
“因为我功夫不到家。”他没好气道,“你当这种药好制吗,且不说成药率不高,就单是药材就极其难凑齐。”
玄奇一脸“我就知道”的失望表情。
令沢:“……”
“反正那人对你没恶意,否则不会把如此宝贵的东西给你吃。”令沢打着哈欠,“没事我就回去睡觉了。”
由于这颗药太霸道,他无法确定澹台冥之前中了什么毒,只能根据形容猜测是某种有指定性的春药。
令沢甩甩袖子离开。
玄奇也退下,墨笙被召了上来。
澹台冥若有所思:“她今夜可有出去?”
“没有。”
“暗道可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