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是謝家的保姆,工作了十多年的老人,在謝雅松還小的時候就在了。
「之前在鄉下上學,今年來聖羅蘭學院讀書,王媽怕他沒人照顧,才偶爾將他接到謝家來。」
謝雅松解釋完,下意識看了一眼花夏。
花夏確實被「鄉下」兩個詞刺傷,但他還是勉強地笑著,「謝哥,我沒事,不用顧慮我。」
他本來就是鄉下來的野孩子,謝哥也不算胡說。
再說他也並不覺得自己農村出身有哪裡不好,人人平等嘛。
花夏不停地說服自己,但心裡還算微微泛酸,有股說不出的難過與難堪。
謝雅松沒看出花夏的強顏歡笑,只當他真的不在意。
他又轉頭訓斥付臻,「下次再這樣口無遮攔,你以後就不用說話了。」
付臻挑眉,沒將他可笑的威脅放在眼裡。
他本來也不愛說話,如果不是為了劇情,他對謝雅松說一個字都欠奉。
周末過得很快,在徐也不舍的送別下,付臻又回到了學校學習。
為了劇情不受他的影響正常發展,他想盡方法躲開花夏、和F4之流,每天深居簡出,長期泡在圖書館或者寢室自習看書,就這樣過了兩周。
這段時間他與主角們毫不相交,平靜得好像在過普通的大學生活。
直到一天,他在校外吃飯,終於被人逮了個正著。
正巧碰到他的花夏,分外驚喜地和他打了招呼,「你都去哪裡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發消息也不回。」
付臻挑眉,「我其實一直想問,你從哪裡找來了我的聯繫方式?」
花夏嘿嘿一笑,「眾所周知,大學的信息都是透明的。」
光統計填寫個人信息,一學期就要填寫無數次,他想知道誰的聯繫方式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付臻皺眉,「找我有什麼事?」
像是終於被人關心,花夏恨不得像倒豆子一樣將自己的近況全部一泄而出,「啊,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煩,那個龍潛一直和我作對就算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那個損友林正溪也開始整蠱我,搞得好像我是他們的公共玩具一樣。」
付臻一本正經道:「有些話不可以隨意說。」
花夏懵懵懂懂道:「嗯……其實和你說這些,是像問問你能不能幫幫我,這些天我真的過得好煩!」
付臻有些奇怪,「你為什麼要找我幫忙?」
他看著是有這麼好心的人麼?
花夏卻理解錯了他的意思,鼓勵付臻道:「你不要妄自菲薄,我感覺你也很厲害呀,有背景有手段,幫我對付那兩個壞傢伙一定沒問題!」
這段時間,龍潛和林正溪一直用他們的勢力打壓他,讓其他同學聯合起來孤立他,這兩周他過得簡直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