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模样,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打扰了。”
口吻生疏,如同陌生人。
时酌拉着她离开。
这一行为把王桐气坏了。
“沈江尧,你给我站住!这就是你对待你亲生母亲的态度?!”
他甚至跟着追了出来。
“回来,道歉!”
这模样,简直是父亲训斥儿子。
可王桐凭什么要求他?
时酌没有停住脚步。
卫妤却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逐渐收紧。
他在克制怒火。
这一层的走廊很安静,王桐这么一吼,其他病房里的人都好奇出来看了看。
“沈江尧,你听到没有?!”
卫妤忍无可忍了。
即便床上的人是真正的沈秋然,王桐也没有资格对时酌以长辈的身份自居。
“够了!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你是他什么人?你隐瞒了这个秘密那么多年,凭什么说他不孝?!”
事情闹大了对他们谁都不好。
可这件事,时酌本就是占理的。
是王桐自以为是,什么都不知道,在这儿乱来。。。。。。
“我不隐瞒,你以为她还能活下来吗?”
王桐如疯魔了一般,快步紧逼,冲着卫妤大吼:“秋然水深火热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他手指颤抖着指着时酌,控诉道:“他在给别人当儿子!别跟我说什么不知者无罪,他在自己母亲受难时只顾着自己享受,他就是不孝!”
负面舆论往往更具有影响力。
比如现在,所有旁观者印象最深的,恐怕只有不孝二字。
“自己的生母都不认了啊,不肖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