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庭。
“盛哥,你说七哥叫我们来是为了什么?”
陆野一脸的好奇样子,陆野前不久被他爹押去了非洲,他还是慢慢逃回来的,差一点就被他爹现了。
导致现在他都不敢在用那些卡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爹知道他偷跑回来了。
天知道,非洲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盛琰浑身泛着冷寒之气,眸底阴沉恐怖。
脑海中是下属查到的东西。
江知居然有一个谈了两年的男朋友,这样算来江知大学的最后一年就和那个男人谈了。
他怎么不知道江知什么时候谈恋爱有这么长的耐心了。
明明以前的时候,她谈恋爱只会谈两三个月。
真是好笑。
江知原来也会是长情的人吗?
可是,那他这十几年要怎么办?
江知,你凭什么能自如的开启新生活!
想着想着,盛琰捏着手中的酒杯猛然用力。
杯子碎片炸裂开来,将一旁的陆野惊得目瞪口呆。
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流淌下来,盛琰却像是完全没有反应一般。
“盛哥,你干嘛呢!”
陆野惊呼出声,急忙拿过一边的纸巾给他擦拭。
“这杯子不太闹靠。”
盛琰就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一样,随意将血迹擦除,染了血的纸巾被他揉成一团泄愤般的扔到垃圾篓中。
——
“这是互殴了?”
裴祁寒开门进去就看到滴在地上的血迹,目光懒散得在他们两人身上瞟了一眼,淡飘飘的开口。
“是呢,但是盛哥太弱鸡了,我轻而易举就将他干翻了!”
陆野脸上那叫一个得意,似乎他真的在梦中打赢了一般。
陆野洋洋自得,隔壁沙上的盛琰眼神像刀子一样快将陆野凌迟处死。
裴祁寒没理陆野,自由松散的跨坐在隔壁独椅上,衬衣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线条流畅的肌肉露了出来。
低眉间,男人指腹间夹起一支香烟。
啪嗒一声,男人连点烟的动作也像是经典动作。
袅袅上升的薄雾将他冷硬的面容遮了一半,男人眼波虚妄,眸底是无尽的深渊。
其中的虚实令人琢磨不透。
男人轻抖了下烟灰,才认真的问盛琰。
“怎么了?”
语气明明无悲无喜,却又异常的令人信服。
仿佛只要人说出来,他就能轻而易举的解决。
这种感觉不可怕,可怕的是裴祁寒自身真有这种令人唏嘘的能力。
“遇到了一个故人,却突然现眼前人已非从前人。”
裴祁寒将烟摁灭在烟灰缸中,眸子睨了略带失落的盛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