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平远在翰林院也就是个七品小翰林,官职不高,还没有上早朝的资格,但翰林院的掌院和些品级高些的翰林是要上早朝的。
陈文毕竟是吏部侍郎的女婿,魏侍郎又很得宁妃娘娘看重,这在朝中也不是什么秘密。魏侍郎又在早朝上站着呢。大家对魏大人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的,事情又有些扑朔迷离,翰林院掌院和几位上早朝的翰林们就有些犹豫,时没有想好该如何对待陈文。在早朝的时候也就没有言。
虽则早朝的时候没有言,但这些人下朝后没有不议论的。来,此事确实挺让人震惊的,在吃瓜上,大家还是很有热情的。另外,陈文接下来就要来翰林院任职了呀,和大家朝夕相处。有这么个誓言在,大家多少都有点提心吊胆的。说白了,陈文的存在对翰林院各位翰林们来说,危险性还是不小的。
只是,大家议论也都是背着韩平远的。大家都知道,这两人是亲戚,疏不间亲嘛,大家也不会没事找不自在,二来,般谁有什么软肋,也不会傻乎乎地对外人讲。韩平远遇到算命先生的事,自然是在定范围内封锁了消息的。大家自然也不知道,从某种程度上说,韩平远可是翰林院的同僚们可以团结的对象。
韩平远回家听老娘和媳妇这么说,也是懵。
本来那天的事他也没有太当回事,主要是事情也不大啊,算命的不是说了嘛,去寺庙求个平安符,远离天打雷劈之人就可以了。这很容易办到啊,平安符,祖母,母亲和媳妇已经为他求来了。最近他也梳理了人际关系。些疑似的天打雷劈之人他都疏远了啊。
他还以为自己走的是吉人自有天相,上天眷顾的路子。老天爷日理万机,也不是谁都肯眷顾的。偏偏就眷顾他,他私下里还是有几分得意的。就连些小们,也都小小地羡慕他下子呢。
“怎么回事我原以为,这天打雷劈之人,必定是作恶多端之人,想我这么多年来,虽算不上圣人,但还不至和恶贯盈之人交朋友。怎么就原来如此”韩平远喃喃地道。
没想到,还有今天的事儿等着他。
闹了半天,要防的人居然是陈文,他的表妹夫。
“你们同僚们怎么说你们掌院大人对这事怎么看“韩二太太急忙问儿子。
如果翰林院掌院也不欢迎陈文接下来她的好多想法实施起来就会容易得多。
“我说怎么今天感觉,同僚们都怪怪的。好像在议论什么,我再细看,又都不说话了。闹了半天”是顾忌他和陈文的亲戚关系。
陈文有没有休妻另娶,败妻为妾的,韩平远倒不在意。这种事太多了,已经见怪不怪了。世情就是这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其实不只商户,就是有些官宦之家,家要是稍微露出些破败之像,多少年的世交立马上门退亲的也不是没有。陈文原来的岳家留不住陈文,只能说家子太菜了。
妨碍不着自己,怎么着都好说。但妨碍着自己就不成了,此时此刻,韩平远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问候了下陈文的祖宗十八代。
“这种黑了心肝的货色,到哪儿都是个讨人嫌的玩意儿。”韩二太太恨恨地道。这厮最好别再来京,要是死在路上就更好了,省得连累到她儿子。
“可能是知道我和陈文是亲戚的缘故吧,大家又如何肯当着我面议论这些。”韩平远苦笑道。姑丈家里看中陈文才华,招为女婿。本来他也是为表妹高兴的,没想到,天意居然让他们站在了对立面。
如果陈文在翰林院,那么同在翰林院的他,真的有可能会在天雷劈下来的时候吃个瓜落的。
只是,陈文现在可不是无依无靠的了,就算他想下手想把他弄走,也不是那么容易。
“这件事,不知道大伯和姑丈怎么看。”韩平远闷闷地道。在他们勋贵之家就是这样,有时候很多事,都要先考虑家族的意志。
“听我娘说,早朝的时候,魏大人直在为陈文辩解。大伯并没有声。”韩平远他媳妇黑着脸,连姑丈都懒得叫了。
这两人个可是明着支持陈文,另个搞不好也是默许魏大人的做法了。
屋里顿时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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