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方玦叼着花,没办法说话,砰动的心跳找不到出口,只能泪眼朦胧地看向许景屿,仿佛无声祈求。
许景屿故意低下声音,在方玦耳边问道:“想?”
方玦点头。
“我不行。”许景屿却坏心眼地勾起了嘴角,还掐住方玦的下巴,“你刚不是才笑过吗?我满足不了你。”
哪儿有这样的?方玦在心里委屈地控诉。
他就知道,许景屿的温柔体贴都是昙花一现,实际上坏透了。
不待他张嘴骂人,许景屿又在桌上抓了几块冰,攥住方玦的脚掌。
刺骨的冰凉一下子从脚心直蹿脑门儿,太冷,反而有点像火辣辣的烫。
“求我。”许景屿冷淡道。
方玦下意识准备求饶,接着被许景屿睥睨往下垂视的眼神提醒,反应过来自己还叼着桔梗呢,不能掉,也不能咬断。
那要怎么求?
他晕晕乎乎地站起身,双臂搭住沙背。
……
头顶的灯带打在方玦凌乱的丝上,许景屿的影子,在方玦的背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几乎融为一体。
“好乖啊,宝宝。”
……
方玦感觉到有吻落下,密密麻麻,从耳根到唇瓣,痴缠着浓浓爱意。
……
逐渐升腾的体温,将冰块全部融化,脆弱的洋桔梗花瓣也早就凌乱地铺了一地。
豆大的汗珠从许景屿的额间滴落,分不清彼此,彻底溺没方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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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也是病,许景屿。”方玦缓了好一会儿,倦怠地趴在许景屿怀里,小声吐槽道。
许景屿笑,“那要怎么办?我不得向你证明一下?”
“别……不用。”方玦已经怕了。
可是等他仰着脑袋,从上往下地看许景屿,灯光在许景屿的周围和煦得柔成光晕,方玦又情不自禁地抚着许景屿的脖子,吻了上去。
“老公……许景屿……”他换着称呼,不停喃喃。
舌头小心地试探,然后在许景屿几个回应追逐下,又变得热烈起来。
被掠夺完空气,灵魂也像是交付了出去。
方玦好不容易地拉开,止住喘息,“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说那些话……”他用商量的口吻,又去亲许景屿深陷的眼窝。
仿佛一句“对不起”都还不能让他安心,非要再问一次,等得到许景屿肯定性的答复,方玦才敢完全相信。
“嗯,不会了。”许景屿好笑地将方玦整个儿抱起,看他立刻笑弯了眉眼,笑容里有些甜腻腻的娇气。
“你说话算话。”
“傻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