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你自己。”他一字一句道。
“……什么?”太过震惊,以至于青年的疑惑只剩气音。
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放轻声音快道:
“我再说一遍,即使这种方法真的可以赶波本走,但不代表我是你可以随便玩|弄的对象。”
“椰奶酒,你不是很会作戏吗?”
将字咬紧,男人双手扳过对方下颚,俯视着黑青年挂满茫然的脸,眼底冷硬:
“所以如果你还坚持这么做,那就舔你自己。”
他说完便松了手,任由五月朝宫跌坐在地上。
青年听到这话后始终低垂着头,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就连丝上反射的光辉都黯淡许多。
沉默酵。
可就在诸伏景光觉得这次收效应该还算不错,最起码五月朝宫真的能收敛一下这随时随地进行暗示的习惯时,后者却突然笑了。
然后他说:“好啊。”
皮鞋鞋跟被臀部的衣摆遮挡完全,跪坐在狭小空间中央,黑青年仰起头看向那抹蓝。
似乎确认了自己的所有动作对方都能尽收眼中,青年这才满意地挑了下眉,随后抬起左手。
——将食指含进了口中。
舌面火热,贴紧指腹细腻皮肤,又顺着指纹的走向反复拨弄。
直至完全润湿顶端,连同指甲也略微潮软,黑青年这才将嫣红于指尖上打了几转,出细碎笑意——
而后蓦地将整根手指倾吞,直至最深处的小舌刚好抵住指腹,喉咙不可抑制地产生抗议。
再看着男人一个没站稳撞在隔板上出痛呼,他这才将手指缓缓退出。
可与方才不同,而是一寸又一寸。
口腔里的软肉绵实包裹,每扯出一段都出滋滋水声,黏糊糊地挽留着。
直到“啵”的一声,手指才从嘴里完全抽出,随后却在诸伏景光惊恐的注视下再度被含进去。
反复多次,与话语一起含混在泥泞间:
“…嗯……前辈,你的要求…可真是与众不同——”
“前辈…前辈?”
犹如晴天霹雳将人劈醒,回忆内外嗓音重叠。
诸伏景光猛地从单人沙上弹起,便见闭上眼都能记得几根睫毛的青年站在自己面前,神色关切:
“你还好吧,前辈?看上去有些晃神呢。”
诸伏景光:……还不是因为你!
暗叹自己的不小心,竟然差点在公共场合睡过去。
最近睡眠质量依旧捉急的男人平复心跳,打量了一眼五月朝宫手上的袋子,问道:
“明天要去做笔录?”
五月朝宫颔:“对,上午九点。”
这是最好的办法——让五月朝宫一个人‘牺牲’一下,用来掩饰苏格兰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