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差点开成了18o度,五月朝宫被男人粗鲁地塞进了副驾。
可他只是抬手揉了揉手腕,视线飘过后座上散着淡淡腥味的口袋……是鱼?
时刻想着弄清攻略对象的喜好,黑青年开口:“是去买菜了啊,前辈还会做饭?”
他心下遗憾,既然对方会做饭,那自己就不能给苏格兰带爱心便当了,这一条pass。
诸伏景光被这转移话题的能力气笑了,语调下沉:
“前几天还在要我的联系方式,今天就迫不及待去找新的猎物了吗?”
“你一定要这么挑战我的底线?”
鎏金对上那双湛蓝,察觉到怒意毫不作伪,五月朝宫先一步示好:“我只是走走。”
他说得诚恳,只是诸伏景光并不相信。
“无论是接下来的哪个任务,窃取情报都不需要去牛郎店。”
“并不是窃取情报,只是讨教一些经验。”
五月朝宫品了品这句话,忽然道:“你是吃醋了么?”
他的表情透着几分欣喜,诸伏景光冷笑一声,心道果然,这人的垃圾喜好就是看别人被自己迷得团团转。
所以他才会顺着对方想要的展试探,看看椰奶酒还想搞什么名堂。
于是猫眼青年继续道:“我只是在想,还有什么经验需要你讨教,你在包间里不是做得很好?”
面前人阴阳怪气的语调仿佛又回到了那天,五月朝宫看着对方抿起的唇,突然开口:
“你觉得很好么?那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
诸伏景光一愣,感到后脑处摸上一只微凉的手,几根手指一点点插|入丝间,划至颈周,旋即就被按着往前栽去。
他慌忙双臂力,才在整个人扎进怀抱前撑住身体,垂下的前襟刚好与别在胸前的金边眼镜一寸之遥。
而明明摔在车座上,又以一种极为劣势的姿态被压倒在身下,黑青年却显得游刃有余,金眸微阖,仿若只要沾染就万劫不复。
咕咚。
喉间不可抑制地做出吞咽的动作,精神却更加清醒。
他能够从皮肤相交处感受到对方的指尖,正沿脖颈一路向下,在脊梁的第一节停顿片刻——
而后是不拖泥带水的一竖,接上蜿蜒扭曲的长蛇,酥麻感刺破衣料,擅长破解暗号的大脑立刻优秀地输出了内容。
是数字。
椰奶酒……竟然在用这种方式传递数字。
像戏弄,又似真心实意的爱护。
五月朝宫的手轻轻碾过男人爆力十足的薄肌,将数字在脊背上细致勾勒。
除了最开始戳在脆弱颈椎上的一笔危机感十足,其余的连写几乎可以视作挑|逗。
如羽毛擦过泛起的涟漪,最后以一横一竖落成终点。
浅尝辄止。
可痒意却一直隐没到腰带下的、更遥远的悸动深处。
太过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