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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

「是你主動的，我推不開才釀成了現在的狀況，不是我爬床！」

許柯趕緊撇清關係，萬一蔣文睿把他當成趁虛而入的小人怎麼辦？他可不想賠違約金！

「是，我知道，我看到錄像了。」

蔣文睿垂頭，神色晦暗不明，讓許柯摸不透他的態度。

等了一會兒，許柯見他沒有想表態的意思，就準備和他說清楚，這次當各取所需，出了這門，他倆還是契約婚姻。

許柯正組織語言呢，冷不丁的蔣文睿開口了：

「是我違約在先，你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

許柯眼睛唰得就亮了，還有意外之喜？！

得到蔣文睿的點頭後，他給自己要了個保障：「就算你之後遇見真愛，也得養我一輩子。」

「你永遠會是蔣夫人。」

「不是那個意思。」許柯搖頭，「離婚也不要緊，你得給我足夠的錢。」

「不會。」蔣文睿眸色暗了暗，把剛剛熄滅的煙重叼在嘴裡，沒有點著，再也沒有開口。

許柯摸不准他這句不會是幾個意思，莫非是被甩了，封心鎖愛了？

看著蔣文睿失魂落魄又黯然神傷的樣子，許柯想知道那人是何方神聖的心到達了極點。

他半坐起來，跟蔣文睿一起倚在床頭，小心翼翼地側頭：「蔣哥，有句話，我不知當問不當問？」

「說。」

「你這兩天情緒不對，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蔣文睿眼底有一瞬的悲痛，但很快掩飾了過去，有些不滿地瞥向許柯。

「你都把我睡了，咱倆當不成伴侶，當哥們兒總行吧？作為哥們兒，你和我說說心裡話不為過吧？」

許柯冠冕堂皇，其實吧，他對於他們發生關係一事不算特別牴觸。

先，他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別管a1pha還是omega，都會有生理需求，一輩子只用抑制劑，對身體傷的不是一星半點。

而且第一次，是蔣文睿主動的，他站在道德高點，可以趁機和他拉近關係，將來有一天，萬一宏啟走不下去了，他就袒露身份，讓蔣文睿幫一把。

看在他倆這種也算生死之交的兄弟上，又有了肌膚這一層關係，蔣文睿應該不能袖手旁觀。

蔣文睿看著許柯那亮晶晶的眼睛，要不是有錄像為證，他真的會以為是他故意爬床。

見蔣文睿久久不語，許柯決定換一個問法：「你燒糊塗的時候，一直在叫可心，可心……是不是你心上人啊？」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