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会?活过来吧。”震哥声音微颤。
“闭上乌鸦嘴!”阮妙玲骂道。
好在?震哥的猜想并?没成?真,江安澄警惕上前,小?心碰了碰玩偶,并?没意?外生:
“是普通玩偶,至少大部分是,不过还?是要小?心。”
谁知道普通玩偶中会?不会?夹杂着有危险的玩偶。
“那?里有张桌子。”顾今临走向墙角的桌子。
这桌子上摆满了制作布偶的材料和工具,看样子是工作台,过去应该有玩偶师在?这里工作。
江安澄拿起桌上摆着的相框,相片是一家三口,她瞳孔微缩。
相片上的父母,竟然是牧羊人夫妇,而女儿却从未见过。相片里她笑靥如?花,手里拿着制作玩偶的工具,取景地就是桌子旁。
“牧羊人的女儿,看样子是这里的玩偶师。”江安澄分析道。
“我听村民说,牧羊人的女儿3年前就死了。”阮妙玲说道。
3年前,离诡异出现的时间不算远,江安澄翻找了一下桌子,从底层抽屉翻出个记本。
有字,她心中一喜,连忙打开跟大家看,上面写着:
“她很久没找我玩了,这已经是第四天了,村里人说灰狼神不再保佑牧羊人的生意?了。但近来明明有大量的羊毛被送进来,她每天都会?工作到很晚,她可是村里最?好的玩偶师,有她在?,羊毛加工坊的生意?就不会?差……”
“我是这样想着,可她最?近身体和精神都变得很差,一定是平时太?过辛苦了,身为她最?好的朋友,我觉得应该去劝劝她。”
“她陪我玩了,可笑得很勉强,当晚我还?现,她把做好的玩偶剪碎了!天啊,我不敢相信我看到的,她明明最?爱玩偶了。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会?看到玩偶碎片,她的精神肯定出了大问题,我一定要照顾好她。”
“忙碌的一天结束,没等我去找她玩耍,她先找上了我,我很开心,她心情似乎不错……”
到这里字迹清晰,可下面就变得歪歪扭扭了。
江安澄继续往下看:
“晚上,我被她叫到了角落,然后她拿出了剪刀——她剪断了我的双手,剪断了我的双腿,我惨叫,可我的嘴被缝上,我恐惧,可我动弹不得。她剪开了我的身体,然后用针线缝合,她看着我,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看到她开心,我便不再痛苦,反而觉得这是种享受。毕竟当初她制作我,也是这样一针一线缝制的,那?时她还?是个小?孩。”
“就这样,日子又?过了半年,我照常在?工作台等着她,可她却再也没有回来了……”
记后面,都是些无意?义的划痕。
江安澄觉得头?皮麻:“写……写这迹的,似乎是一个玩偶。”
“它?最?好是个玩偶!”阮妙玲吓得腿都在?抖,明明她自己带着一个鬼,但看完迹还?是瘆得抖。
大家面面相觑,三个男人不想在?女生面前露怯,可抬头?看着一仓库玩偶,也是吓得脸色大变,就连顾今临都不经意?见往江安澄身边靠了靠。
“别慌,不管是玩偶还?是人,打不了打一架,阮妙玲伞里还?有一只鬼呢。”江安澄声音高了几分。
“记上有个信息,生意?差的时候运来了大量羊毛,然后玩偶师每日忙碌,精神出了问题,我怀疑她是在?用这些羊毛做什么东西,我们在?周围找找看。”
从时间来看,牧羊人女儿死后不久诡异就出现了,这东西很可能就是牧羊人最?初能避开羊怪的关键。
大家也都赞同,很快分组在?仓库里翻找起来。
说是分组行动,实际上互相也就隔着个货架。
这记确实让大家心生不安。
“总感?觉它?们在?看我。”震哥说道。
他、阮妙玲与褚天华是一组。
“你别吓人好不好,多大个人了,胆子还?没我大。”阮妙玲嘟囔道。
“你是来陪我玩得吗?”
“玩个屁,你在?胡说些什么?”阮妙玲骂道。
震哥嘴角狂跳,声音微颤:“我没说话啊!”
江安澄一直旁听着,浑身一震,她与顾今临反应极快,朝着他们跑去。
“跟我来玩耍吧。”
声音像是在?耳边响起,阮妙玲本就是强撑着,此刻瞬间破防,吓得连伞都一下没撑开。
她左腿忽然传来剧痛,竟然一股巨力?被生生折断,瞬间惨叫着摔倒在?地。
江安澄冲到她身边,可并?没找到攻击者,环顾周围,都是千奇百怪的布偶。
“救我——”阮妙玲眼泪刷的流下,她感?觉手臂被巨力?向后折,疼痛传来,她的手臂也被折断了。
剧痛下,她早就没了最?初不想欠人情的矫情,只想着有人可以救她,就像前一个剧场里一样。
“线,是线!”
江安澄在?阮妙玲身下看到了一根红线,但她没敢冒然去碰这根线,而是顺着红线找去,很快在?货架众多玩偶中找到一个浑身布满缝合线的人形玩偶,它?手中拿着把剪刀。
这个玩偶虽然满是缝合线,可却是唯一没有羊痕迹的人形玩偶,同时它?的胸口有一道裂缝,棉花都跑出来了。
“一起抓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