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午著急地解釋,就差發誓以證清白,「我真不是那樣的a,我不是變態呀。」
斐偌的眼睛一眨,抬起眼看著季北午,「萬一你自己都沒發現你喜歡看omega玩自己呢?」
季北午順著他的話聯想開來,大床上只有omega一個人,沒有任何遮擋,有些難耐地翻身,修長的手指微張,眼中含淚,嘴裡嘟囔著誰的名字……
眼神迷離,臉色微紅,嘴唇輕張……
而他像是一個變態一樣,在某處酒店房間裡,拉緊窗簾,昏暗的房間裡也只有他一個人,拿著手機,狂熱的心跳聲,還有不斷抽動的手,眼睛發光,表情活像是要吃人。
住腦!住腦!住腦!
季北午的喉嚨一干,隨後鼻尖一熱。
「你流鼻血了。」斐偌好笑地看著他,他火氣這麼大嗎?
季北午伸手一抹,一看果然是血,這回熟練地仰著頭,跑去了一樓的衛生間,都不需要有人領著。
冷水潑在臉上,不僅止住了鼻血,還止住了不安分的某處。
「冷靜點啊兄弟!」季北午喃喃道,但腦子裡實在是丟不掉這些廢料,稍微想想,血管就像是要噴張一樣。
斐偌見他那麼長時間沒有出來,也沒有動靜,有些不放心,走到門前,輕輕敲了下門,「沒事吧?需要幫忙嗎?」
這聲音嚇了季北午一跳,又趕緊甩了甩頭,確認鼻血不再流了以後,打開門,看見門口的斐偌歪了歪頭。
季北午舉起三根手指,表情認真,「你相信我,我真不是那樣的變態!」
說完這句話,他鼻下一熱。
「你又流鼻血了。」斐偌如實道。
季北午嗚咽一聲,又連忙仰頭止住,沖了沖涼水。
「要不去檢查一下吧,天天流鼻血……」斐偌關心地說著,對於為什麼會造成這樣的局面倒是一句話不提。
季北午的鼻血止住,換了個說法:「我沒事,我的意思是,偷拍這種手段非常惡劣,我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至於其他,他絕口不提,果然,鼻血止住了。
斐偌倒是沒想到他居然還想著這事,湊近幾分,季北午的臉上全是水滴,有些順著脖頸流入衣服里,有一滴水從他的臉頰滑下,在下巴處掉落。
斐偌盯著這滴水,揚起一個無害的笑容,眼睛眨了眨,「和我說有什麼用呢,你忘了,我們可是商。業。聯。姻。」
說完,他又好似關心一般,「既然已經不流了,我就先回去了。」
季北午站在原地,好像有一把箭飛奔而來扎在他的心口,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看著斐偌轉身離開,腦子裡回憶起他曾經發過的消息。
——「咱們是商業聯姻吧?」
他現在只想祈求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