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未婚妻,他根本就不认,长辈私自定下的姻亲,根本就没有问过他的意见。
回了景家后他才知道娃娃亲的事,那时候他就想去帝家取消婚约,可谁知帝家早在1o多年前就落败了,房子都被查封,帝家的人全都不知踪迹。
他找了几年也一无所获。
他早已淡忘这件事,要不是宫绥提起,再过些时日,恐怕他再也不会想起来。
他想向沈南初解释清楚,他不是有意瞒着她。
可沈南初已经把他的号码拉黑了。
他打开后台,看着代表她位置的红点慢慢朝这移动,终于露出一个舒心的笑。
“二爷,您猜的没错,这房间确实有问题,通风管道有改装的痕迹,连通了楼上的房间。”
而楼上的客房,是一位叫衣绝的男人在住。
“二爷,我们已经守好他的房间,保证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安特助信誓旦旦。
景霆渊没有立即行动,看手机上她的位置已经进了酒店,他等着等着,也没见沈南初来这,直到楼上传来打斗的声音。
“走。”
沈南初压根没去找景霆渊,她径直来了18楼,她早就断定,6姜中的是某种毒气,而她查了监控,不管是门外还是窗户外,都没有可疑的身影。
那下毒的人最有可能是通过上下楼的通风管道了。
楼上的房客名叫衣绝,年纪不大,正是被清清怀疑是她哥哥的那一位。
那么云越又是如何变成衣绝的。
她想跟他聊聊,可衣绝倒是急性子,直接操起双节棍就向她而来。
以双节棍为武器的人,她倒是想起一人。
“归一老者是你什么人?”她夺了双节棍,厉声问。
衣绝答:“我不认识什么归一老者。”
沈南初知道他在撒谎,人在撒谎之下的微表情很难逃过她的眼睛。
于是下手也没再收着,“我先把你打成个瘫子,到时候看你还能多嘴硬。”
嘴角流出血渍,衣绝拿拇指擦干净,看向沈南初的眼神藏着如峰恨意。
沈南初被他的眼神震惊了一秒,“我没见过你,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衣绝眉眼如刀,答:“你抢走了我的一切,沈南初,你很得意吧。”
沈南初只觉莫名其妙,“我抢走了你的什么,你的老公还是你的孩子?”
衣绝一噎,“你知道是什么!”
“你不明说我怎么知道,怎么,还是说你的仇恨跟你的手段一样,阴暗的上不得台面。”
伶牙俐齿,衣绝就知道他说不过这个女人。
于是他不再搭话,专心拆解她的招数。
“初初。”景霆渊赶了上来,一天没见她了,这会看着她的身影清晰在眼前,空着的心终于被填满了。
“出去!”沈南初看见他可没什么好脾气,于是一脚踢动桌子,猛地撞击关上了门。
景霆渊就这么被挡在了外面,鼻子还差点被撞到。
景霆渊想去推动门,就听到门外传来沈南初暴躁的吼声:“敢推一个试试。”
景霆渊就不再有所动作,安静等在门外。
安特助生出一种错觉,现在的二爷,好像一只可怜的流浪狗啊。
屋内的打斗声渐小,衣绝怎么可能是沈南初的对手,被她一个左踢脚,踹的摔倒在地上,咳出一大口血,失去了战斗能力。
“说,你为什么要用毒害我?”沈南初逼问。
衣绝咧着嘴,白牙被染成了红色,“可你不是没事么?”
“你知不知道,那天如果不是6姜来,中毒就会是云清,因为我根本没报名医学大赛,是云清用了我的身份,她来这只有一个目的。”
衣绝一时怔愣,后才慌神说:“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这会你着急了”,沈南初说:“你就是云越,云清相依为命的哥哥,看样子你还不算坏的太彻底,至少还知道关心妹妹,那你又为什么要丢下她这么多年。”
衣绝不想听到这些话,因为这会让他一遍遍想起当时分别的画面。
那时,他叫云清去摘果子,他说要给她做果蔬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