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女人胸前的二两肉总是格外的痴迷。
仿佛是一种本能。
“你在想什么?”
似乎是不满她的分神,厉华池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引得她下意识的嘤咛。
“唔~”
“你干什么咬我?”
女人回过神来,嗔怪道。
娇娇气气的,不像那个冷漠地她,倒像是多年前那个小刀划破指尖都会委委屈屈地小姑娘。
他心头一片火热。
“玫玫~”他忍不住轻唤她的名字。
“嗯?”
女人发出一个鼻音。
“我就想叫叫你。”男人在黑夜中,笑得像个傻子。
凌雪玫撇撇嘴,但是又有些恍惚,这种傻样子,她在别人身上也曾经看到过。
曾经也有个人,在床榻之上,瓮声瓮气地叫她媳妇,然后一下比一下撞得大力,把她肏得欲生欲死,哭着求饶才肯放过她。
思及此,她感觉到下身居然涌出阵阵热流,让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虽然在别的男人的身下想着另一个男人想到流水多少有些不道德,但是她又有些恶劣地想到,她的人身自由和未来都被人狠狠地束缚住了,那么她总能在思想上让自己愉悦一些吧?
这么想着,她心里上的负罪感居然奇妙的消失了。
129。
她伸出小手,戳了戳男人有些硬帮帮的胸肌。
“做不做?”
厉华池直接血气上涌,这时候还能忍,他怕不是个太监?
本来还想着两人的第一次不太美好,现在想找补一下,既然某人这么不知死活,他还是不要怜香惜玉了。
手指狠狠在掌心的绵软处用力一抓,满意地听到了一声女人的轻呼,还没等他得意一笑,后背就被一只小手重重拍了下,“轻一些~我疼~”
许是关了灯,凌雪玫觉得今夜的自己性致格外高涨,甚至有些肆无忌惮的不像她了。
厉华池被这娇滴滴地喘息声刺激地不清,薄唇在女人的颈上、脸上乱啃,像一只小狗一样,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大串湿漉漉的痕迹。
同时手上也没停歇,大手一挥一扬,两人很快赤身相贴在了一起。
女人身上微凉的体温与男人的火热碰撞,让他忍不住想要更贴近。
修长的手指已经不动声色地移到了女人的花户,入手处一片湿滑。
他有些愉悦的笑了出来。
凌雪玫知道他在笑什么,仗着黑灯瞎火,也懒得理他,爱想什么随便他。
“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进去了,我忍不住了。”
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回应他的只有女人的小声嘤咛。
凌雪玫现在已经会自动屏蔽这些男人在床上的污言碎语了。
做还不够,嘴巴还要不停地逼逼,咋不把他们累死。
她有时在心里恨恨的想着。
然而没办法,在床事这方面,女人似乎天生就落了下风。
就在她暗骂的时候,花户已经被人拨弄开来,一粒小珍珠被人夹在两指中把玩。
嘴上说是想要马上肏进去,但是心里还是没舍得。
“玫玫,真的可以吗?”
厉华池还是有点害怕,害怕幸福来得太突然,明天睡醒了一切都是假的,害怕明天睡醒凌雪玫就会像对待陆景云那样,不理他了。
他还记得他们那次,女人哭了,他不想她难过。
如果她难过,那他现在去洗冷水也是可以的。
他希望她快乐。
“你做不做?你不做我就去隔壁叫人了。”
说着还作势要起身的样子,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
小手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却直接把厉华池的火气给激起来了。
声音也娇滴滴的,动了情的她仿佛媚得能滴出水来,但是你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他今晚不办了她,她就要去给他戴绿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