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意外,但也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边,是老花那标志性的、满溢的笑,也对着我直接就是一番嘘寒问暖。
直到客套了好一会儿,苏青都已经在歌厅前停下,进去清账了时,电话那边的老花这才说出了他打来电话的原因。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昨天在林远郑仇的地下拳场、伤了我和陈雯的、他们夜豪暗里营生的那堂主的事儿。
看来那堂主在离开林远郑仇的地下拳场后,便将这件事儿告诉了老花。
老花这会儿打来电话,也就是想因为这堂主的事儿,向我赔罪。
“小辉兄弟,今晚就在云水酒楼,你可一定得来啊。”
“行,花哥,我这正好在后街这边,等下也要去虎门一趟,今晚应该能有空,这不吃白不吃,花哥你可得弄点好酒好菜招待我啊~”
“放心放心,那我就再云水酒楼大驾光临了~”
随着老花挂了电话,我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比起云水酒楼里的山珍海味、大鱼大肉,我更想和苏青一起去吃碗糖水。
可上次老花因为三脚豹的事儿邀请我和林远郑仇、我们都没去,这次,老花因为他这堂主的事儿宴请我,我再不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答应下老花后,我也给歌厅里清账的苏青提了一句这件事儿。
苏青倒是无所谓,只是在我描述的过程中不停地摆着手,示意我别吵到她清账。
我也这才现,苏青早上想用“先溜”的方式一个人来清账,原来是有原因的。
这清账确实是一件既复杂又无聊的事儿,因为在她清账的途中,我们甚至连沟通都不能太多,以免打扰到她清账的进程,所以,更多的,我也就是在她身旁一个劲儿地抽着闷烟……
而在去了几个其他的店铺后,苏青也渐渐现了这一点,在车上载着我继续去往下一个铺子时,也问我是不是觉得太无聊了,说实在无聊,就让我先打车回南城的拳馆,至少在那边,还能跟杰少大伍他们聊聊天。
我让她别多想,这确实无聊的清账,她一做就是这么多年,我连这一天都没法陪她清下去的话,那是不是就说明我太无能了?
“说什么呢?小老板~”苏青意味深长地一笑,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伸来挑了挑~“你怎么会无能?你可太有能了~要不……你来开车~”
我一个激灵地摆起了手,苏青又是一笑,也载着我去往了下个清账的铺子。
直到我陪着她清完了后街这边的所有铺子,去到了虎门那边的小酒店时,终于,一件有趣儿的小事儿生了。
就在苏青与这小酒店的前台,那肖玉的助手小翠一起清账时,我在百无聊赖中突然瞧见,一道我眼熟的女人身影,正从我们这小酒店大厅深处、那上下行的电梯间方向走来。
而说是走来,其实有些不贴切,因为我眼熟的这女人身影,准确来说,是扶着我们这小酒店一楼大厅的墙壁,双腿止不住般颤抖着地前行着……
这个我眼熟的女人,竟是之前我和杰少老奎去往周岩那白玉京夜总会时,杰少找到的那、探查周岩信息的调酒美人儿……
是的,这调酒美人儿虽然没再穿着周岩那夜总会的兔女郎服饰,但一身低胸小礼服依旧无比的性感。
她就靠着我们这小酒店一楼大厅的一边墙壁,扶着那墙壁的前行着,一双小礼服下修长笔直的玉腿,还由腿根处不停地颤,就好像她刚做了什么剧烈无比的运动,站都要站不稳了一般……
“我去……这谁啊?下手这么狠?把别人小姑娘弄成这样?”连我身旁清账的苏青瞧见了,都忍不住般吐了槽。
而也随着苏青的吐槽,另一个我更加熟悉的人影,从这调酒美人儿身后那电梯间方向赶了过来。
来人身板魁梧,目光坚毅,竟正是我们安排在虎门后街这边、看住所有场子的老奎……
我去……
我瞬间就想到了当时杰少和老奎的那些对话,没想,杰少还真把这调酒美人儿介绍给了老奎……
不错,老奎进入这大厅后,几步就追去了那调酒美人儿的身旁,挠着脑袋有些憨憨的笑着,也伸手让那调酒美人儿搭上了他的肩膀。
那调酒美人儿明显的脸儿一红,但有老奎这身板的男人拽住了其胳膊,那原本颤着的双腿也平静了下来。
当然,老奎扶着这调酒美人儿一出来,便看见了前台这边的我们,微微愣了愣后,那同样看到我们的调酒美人儿,又更加的一阵脸红,也轻轻的推开了老奎,转身去向了我们这小酒店餐厅方向。
老奎“嘿嘿~”笑着地来到了我们面前,也这才告诉我,之前我们闯入白玉京夜总会后,这调酒美人儿便第一时间想到了我们,因为那时,杰少是明确地向她打听了周岩所在的。
所幸,在周岩的人查到这调酒美人儿身上之前,杰少便想到了这个重点,赶紧就约了这调酒美人儿出来,各种利诱和说服,最终也用把老奎“借”给她做男朋友的方式,让这调酒美人儿保证不把我们捅出来。
老奎说完,我是整个地咧了嘴,因为我听来听去,好像都是我们占到了便宜。
不过,以杰少那三寸不烂之舌,把老奎“借”给这调酒美人儿做男朋友,让这调酒美人儿以为自己得了便宜,还真不是不可能,毕竟老奎的身板和身手在这儿摆着,虽算不上郑仇那种大帅哥,但怎么也是一介猛男。
此时,按照那调酒美人儿站都站不稳来看,嗯……这猛男还真是猛啊!
我拍了拍老奎肩膀,让他悠着点儿,老奎再次“嘿嘿~”地笑着挠头,又说杰少给了他一些东西,随时都能让他体力充沛、金枪不倒,让我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金枪倒不倒啊?”我哭笑不得,“奎哥,悠着点儿!你也是习武之人,就不怕精气亏空?”
面对我这询问,老奎果断地一摇头,神色中竟带起了一抹坚决:“早知道这鱼水之事儿快乐如此,我还横练个屁的童子功!”
我一听,这才明白了老奎为什么明明在江长风的场子里做过镇场,却一直没近女色,也明白了刚才那调酒美人儿的扶墙,还并非是夸张……
原来老奎一直保持着横练功夫的童子身,那也就怪不得这一朝宣泄,简直牲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