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刺。
孟晚宁对于这种表里不一的人,向来是厌恶至极。
她侧了侧身,面对着她。
“乔伊人,这话你怎么不去跟时宴说?跟我说的着吗?”
“当然说得着,如果我是你,结婚四年,又被抛弃,干脆直接离开这座城市,充当什么名医,不就是希望哪天时宴能回头多看你一眼吗?真是贱。”
时宴不在身边。
乔伊人便开始直呼他的大名,连那个‘哥’都不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