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背后挥舞的触手都失去活性,一个个变成软趴趴的海绵,搭在床上。
“哈。。。。。。哈。。。。。。”顾澄鸢喘息着,将枪口向下移,对准谢烛暝的两腿之间。
“你也不想今后失去快乐的权力,对吧?”
谢烛暝:!?
哪有情侣威胁人看命根子的,但谢烛暝就爱顾澄鸢毒辣的样子,他的笑意不减反增,与影视剧的痴汉如出一辙。
“啊,啊,亲爱的,你这样实在是太有魅力了,我真的,真的喜欢得不得了。”
“不过这种危险的东西还是别对准这里,你也不想后半生孤苦伶仃吧?”
呵呵。
顾澄鸢连笑容都懒得扯出来。
恐惧之书焦急在背后转圈,虽然两人脸上都挂着笑容,但总觉到情况不妙。
是啊,只有笑面虎才能懂笑面虎。
[欺诈师]才能理解[骗子],他们是天生的搭档,天生的伙伴。
[那个。。。。。。请问下现在是啥情况啊,你们是在吵架吗?要不不要吵了?]
[呜呜呜,好可怕啊,小书不知道怎么办了。]
见两人同时保持沉默,凝重的氛围下,恐惧之书试探着开口,心里祈祷一定要有人搭理自己。
以他目前的心理状态,与见到父母吵架的孩子如出一辙。
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恐惧之书在内心默默叹气。
“呼。”顾澄鸢长舒一口气,枪支在手心转动一圈,最后放回自己的腰间。
困扰自己的能量再度消失,两人宣布停战,顾澄鸢接着说:“既然这样,就继续按照我的要求来吧。”
“我需要知道真相,现在,立刻,马上。”
他所说的真相,是自己遗失的记忆,也是恐惧之书添油加醋所说的故事。
有关谢烛暝与顾澄鸢的故事。
谢烛暝愣住,万万没想到,第一件事竟是这个,他脱口而出:“你不准备和我做交易吗?”
“你的人设任务不是这个吗?”
顾澄鸢拧眉:“你怎么知道。”
“你在我身上装雷达了还是什么?”
谢烛暝:。。。。。。
顾澄鸢:?
顾澄鸢:。。。。。。
不是吧,真装了?
好好好,好好好。
极好的,顾澄鸢快被气笑了。
谢烛暝心虚地挪开视线,在外被称为神明的他,也会有低头地一天。
顾澄鸢岂会让其逃避,拉着锁链把人拽回来。
再挪。
再拽。
再挪。
再拽。
以此往复数十次,某人终于败下阵,谢烛暝讨好道:“哎呀呀,亲爱的,不要生气好不好,以后我不这么做了。”
可顾澄鸢地逻辑也异于常人,他点点头又摇头。
“不,你可以这么做,这也是爱地体现,但是你必须提前和我说,懂了吗?”
这是提前说的问题吗?
恐惧之书瞠目结舌,他从没见过大哥让谁监视自己,而且恐惧之主是不可窥探的,能做到并且敢这么做的,恐怕只有谢烛暝一人了。
[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