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南溪县主对这位沈二公子的感情可不一般。”
“据说沈二公子早年缠绵病榻,是南溪县主不顾男女之嫌,不辞辛劳,贴身照顾的。”
“沈二公子如今能活蹦乱跳地在明理书院求学,也是因为南溪县主求来了救命良药。”
“呵呵,虽说之前与南溪县主订婚的事定远侯府世子沈翊轩,但这位南溪县主与沈二公子的关系,也绝对不一般!若是让沈二公子出面邀请她参加百花宴,你说南溪县主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欧阳萱闻言,面色一阵青紫变换。
“贱人,果然淫荡,见到一个男人就要勾搭!”
虽说她只是把沈翊文当萧墨宸的替身。
可那到底是她欧阳萱的男宠。
哪里容的了别的女人觊觎和染指?
而姜南溪这贱人,非但与萧墨宸定亲。
竟然还曾勾搭过沈翊文。
这让欧阳萱怎么能不恨之入骨?
但很快,她就低低地狰狞地笑起来。
“不过嬷嬷你说的对,既然这贱人见到个男人就想勾搭,又怎么舍得拒绝她的二表哥呢?”
“来人,去明理书院把沈翊文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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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府。
“二公子,您……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门房小厮看到风尘仆仆从马车上下来,脸色苍白憔悴的沈翊文,吓了一跳。
沈翊文按着太阳穴,低低咳嗽了一声。
正要说话。
里头突然传来乒铃乓啷的响声。
还有凌婉茹的哭喊声,柳蕙兰的怒骂声,还有他父亲,定远侯沈云峰歇斯底里的吼声。
沈翊文满脸错愕:“府中发生什么事了?”
向来端庄持重的祖母和母亲,向来威严肃穆的父亲,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小厮阿昌脸色青白,欲言又止。
“是……是南溪县主,她伙同沈大人,强硬来府中讨要嫁妆了!”
“什么?”
沈翊文难以置信地惊叫了一声,“南溪疯了吗?她这样做与强抢侯府有何异?”
他再也站不住,一把推开小厮,急匆匆闯了进去。
侯府正厅中。
凌婉茹看着被一箱箱抬出来的金银珠宝,简直心如刀绞。
她真的没想到,姜南溪竟然能撕破脸到这种程度。
竟然真的来定远侯府中强抢嫁妆了。
“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听到没有!”
“那是我的嫁妆,谁准你动的!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
沈玥彤看到自己的嫁妆也被户部的衙役搬出来抬走,简直要疯了。
“姜南溪,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我们定远侯府养你一场,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凌婉茹更是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哭的歇斯底里、肝肠寸断。
“元歌,你若是在天有灵,好好看看你生的到底是个何等忘恩负义、刻薄寡请的畜生啊!”
“只怪我当初为何要念着骨肉亲情,把人接到府中来抚养。”
“如今辛辛苦苦一场,却反倒成了孽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