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哥。”
正当李贺刚要拿起剃刀,秦泽忽然眸光一转,抬手制止,脑子里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更刺激的游戏。
“二弟,你做事,大哥放心。”
仅有九个字的一句话,秦泽愣是将其字字缓慢压重。
“不知身后有哪位兄弟可以代劳。”
那拉肢架上绑着的可是堂堂七煞门历练出来的弟子,此宗门向来心狠手辣,那些胆敢以身试险的狂徒,皆被合力围捕做成了调毒药引,或全身溃烂、或神志癫狂、生如无尽炼狱,死而遥遥无期。
睚眦必报,似乎便成为了七煞门的专属。
众人一听,纷纷被吓得后退几步,这简直就是在挑衅自己的命格。
“怎么?你们胆色莫非只能欺负那些平民百姓,甚至是妇女儿童?”
其中一人忽然有些难为情的解释道:
“这位大哥,不是兄弟们薄您的面子,天下武者都知道,云阙山根本就打不过七煞门,我们这小角色又。。。”
此话一出,众人也都将心中顾虑一一道出。
“怕死,也来不了这玄冥地牢,可兄弟们就算是死,也得死得值吧。”
“对啊,我们要是能打得过,又岂敢得罪您?简直是以卵击石。”
秦泽一边拨着弄炉子上的花生,一边冷言笑道:
“这一刀下去,就能在我这里拿十两银子,一千刀就是一万两,有谁去?”
“这。。。”
“呃。。。”
就当众人迟疑之际,秦泽明显听到身后有一人站了出来,而后又被同伴生生拽了个趔趄!“你不要命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秦泽骨子里就不相信,钱不能买命。
若不能,只能说明给的还不到位。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呵,二十两一刀。”
“我来!”
一声颇为稚嫩的嗓音,突然打破了四周的沉静。
秦泽抬眼望去,只见说话的那人,刚好是那名承认自己会引毒吞针的小男孩。
对于身后站着的歪瓜裂枣,其实身为穿书者的秦泽,仅观相貌,就认识大多数人,甚至连性格都记得一清二楚,只是他不愿过早透露罢了。
唯有眼前的这名看似只有七八岁的小男孩,是他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少数人之一。
“小孩,你叫什么?”
“陈晓。”
“那些大人都对七煞门噤若寒蝉,为何你却不怕?”
陈晓的小脸上,忽然闪过一抹唯有大人才能表现出的冷冽。
“我爹本就是七煞门的弟子,结果却落得个被同门残杀,钱我可以不要,但仇,我是一定报!”
“小小年纪果然有气魄。”
能混玄冥地牢的人绝非善茬,秦泽从来就没有将其视为孩子。
接过李贺的手中的剃刀,而后随后往地上一扔,“钱少不了你的,一刀一百两,动手吧。”
面对秦泽忽然抬高价格,陈晓甚至一点都不为所动,清澈的眸子中尽显寒芒。
捡起剃刀,手起刀落,那水猴子大腿上的肉就被硬生生地割去一块。
“畜生!啊!!!”
水猴子越是叫得凄惨,秦泽则越是一脸享受,“动听,一百两!”
“唰!”
“舒服,再加一百两!”
。。。
“再加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