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地询问:「很疼吗?我是不是力气太大了?」
舒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连忙摇了摇头。
见她不像是疼痛,而是受到了惊吓。
沈临钧一边反思着自己的举动。
一边重新拉回她还未上完药的手。
继续着未完的工作。
得知真相后,舒棠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
眼神时不时地打量着面前的人。
嗯,睫毛浓密纤长,令人羡慕。
手指修长优雅,很适合做文物修复。
发型一丝不苟,不太像普通专家学者。
上药的工夫,舒棠脑中已转过千百个念头。
越看越出神。
等沈临钧包扎完毕。
一抬头就对上她那充满打量的目光。
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怎么了?」
「沈先生。。。。。。临钧。。。。。。哥哥。」
短短几秒内,她尝试了三种称呼。
每一种都觉得不太对劲。
反而造出一个奇怪的组合。
看着他投来询问的眼神。
舒棠犹豫挣扎了很久。
最终决定委婉地打探一下。
「我家里那些钢琴,是您亲自挑选的吗?」
沈临钧轻轻点头。「是的,不喜欢吗?」
「如果不喜欢,等你有空我们重新挑选?」
舒棠连忙摇头,露出明媚的笑容。
「喜欢,非常喜欢。」
相处几个小时,终于看到她展露笑颜。
虽然这笑容看起来略显勉强。
但沈临钧心中的担忧还是渐渐消散。
至少初次见面,给她留下了还算不错的印象。
这就足够了。
程楚在医院躺了整整一周。
骨头都快躺酥了。
出院这天,B市连绵三日的雨终于停歇。
梁子肃将她送到家后,转身就要离开。
她想挽留他一起用餐,他却皱眉找借口推脱了。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程楚立即收起伪装的失落。
拿起手机给闺蜜们打去电话。
「舒棠出院了吗?」
「这些天在医院都没见到她呢。」
「真是命大啊,这都没撞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