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不论是想要成为第一富商,还是大周战神,或者第一才女,亦或者安于内宅都可以,每个人想法都不同,但终有志向一致的朋友。”
“学生只愿,在座的诸位,以后可以长歌有和,独行有灯。”
自那日后,松兰苑这个学堂算是办下去了。
林暮安到底要管着侯府的事情,并不是每一节课都会去。
七日一过,先生早早放了学生的课,休沐两日。
整理好先生留下的课业,林暮安欢快的回到本心居。
七日已过,江景珩就要回来了。
以前,江景珩天天在家的时候,林暮安还不觉得怎样。
突然,这人离开七日,林暮安才发现,自己有一日会如娘亲思念上战场的父亲一般,思念一个人。
本心居的下人早就知道大公子要回来了。
小厨房的灶台很早就烧了起来。
“江桑宁,你怎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本姑娘过不去!”
沈佳灵猛的回头,气愤的一拍桌子:“你”
“安静。”
琉璃看着吵闹二人眉头微蹙:“这里是学堂,不想学的可以出去。”
平静的话犹如一盆凉水兜头倒下,沈佳灵像是被掐住脖子,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看见沈佳灵吃瘪的样子,江桑宁丝毫没有被训斥的不高兴,嘚瑟的扮了个鬼脸,回头坐正身体。
沈佳灵愤愤哼出一声,撇开眼睛不再看她。
否则,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出手教训她。
黑润的眼睛在众人的身上停驻片刻,琉璃终于开口:“既然大家第一次见面,不如,我们今天就来聊聊,诸位想成为何种人?”
何种人?
这是什么问题?
在座的人都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纷纷看向坐在前方的琉璃。
就听她又说:“就拿老身来说,前半生,因时运不济,命途多舛,过得多不如人意,饥一顿饱一顿那更是常有的事,但上苍眷顾,老身得遇恩师,有了可以为自己而活的机会。苦寻多年,老身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说到这,琉璃拿起桌案的书,淡淡道:“在这。”
“也许,这世上很多人都在说,女子不能教书,女子不能打架,女子不该抛头露面,殊不知,那只是这世上的男子为了控制住女子,让女子永远低于男子而设立的枷锁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子们也渐渐认同了这种说法,认为自己就应该待在男人的后宅,相夫教子,成为只能攀附男子而活的菟丝花,或者是委顿在精致鸟笼的金丝雀。”
“当真可悲可叹。”“江桑宁,你怎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本姑娘过不去!”
沈佳灵猛的回头,气愤的一拍桌子:“你”
“安静。”
琉璃看着吵闹二人眉头微蹙:“这里是学堂,不想学的可以出去。”
平静的话犹如一盆凉水兜头倒下,沈佳灵像是被掐住脖子,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看见沈佳灵吃瘪的样子,江桑宁丝毫没有被训斥的不高兴,嘚瑟的扮了个鬼脸,回头坐正身体。
沈佳灵愤愤哼出一声,撇开眼睛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