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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珠(第1页)

“时间是对爱情最大的考验,日子一久,当往日的激情散尽,取而代之的便是越来越多的抱怨和猜疑。从频繁争吵到最后寡而不言,男人心里的爱全成了恨。他开始疯狂的寻找出路,离不开又忘不了,怎么办?那何不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林木提高了音量加快了语速,“于是男人在他平时吃的药里面加了点料,故意让暗恋他的小珠配合着演了一出大戏。事后他不仅不感谢小珠,还对她恶言相向,让这个可怜又单纯的女孩崩溃跳楼。再去王医生面前讲诉小珠有多惨多不值,并透露大成哥此时正一个人在包间醉酒不醒,而王医生爱女心切在你的教唆下便去红潮为女报仇杀了大成哥!”

“哈哈哈哈……警官,你的故事很动听。可是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污蔑我?”他的胸膛微微挺起,肩膀放松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而他,正站在胜利的巅峰。

“你那天故意去王医生的诊所买药,就是想为后续做铺垫吧。乌鸦呀乌鸦,你被怨气蒙住了双眼,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你可知大成哥的动脉硬化已经严重影响到心脏功能,我们在他的保险柜里发现了他的遗嘱,你想听听内容吗?”

乌鸦的脸上骤然浮现出一抹难以置信的惊愕,他开始躁动了。

“他离世后,名下所有的房产都归你,存款一半给你一半给孤儿院,并委托律师等自己火化后将自己的骨灰做成一个戒指送给你,弥补他此生无法给你的名份,情深如此,夫复何求?连我这样一个局外人都能被感动,你摸摸你的良心,会痛吗?!”

乌鸦的眼眸在那一刻骤然放大,闪烁着不可置信与深深悲痛的光芒,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突然被乌云笼罩,失去了原有的光芒。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一丝丝痛苦的喘息从喉间溢出,仿佛是灵魂深处的哀伤在无声地呐喊。

“无论他对外多么十恶不赦,但是对于你,他已仁至义尽,明明知道是你布下的局,他也选择扛下所有,难道你就如此狠心让他背负着一个虐奸妇女之罪含冤九泉?”林木死盯着他的眼睛,愤愤不平地吐着每一个字。

乌鸦低头锁眉,用手抓着头发,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却迟迟不肯落下。

“我……是我……大成哥,我被迷了心窍,是我对不起你。”乌鸦掩面失声痛哭起来。

“有网红直播时无意中拍到小珠跳楼前和你在一起,言辞激烈,情绪激动,起初以为只是情侣吵架,没想到这活生生的人就被你逼死了!大成哥死那天,我调取了天眼,你去了王医生诊所离开后,王医生情绪便异常失控,你还不忘和大成哥无理取闹一番,并贴心地让花姐送酒过去让他醉酒解忧。这一步步你算的格外精准,却唯独算漏了大成哥对你的那份情已经超出了你的想象。”

乌鸦顿时青筋暴起,用手一直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嘴里嚷嚷着:“我就不应该……不应该听他的,成哥……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他是谁?”林木立马接住话问道。

乌鸦停止了哭泣,他抬起头看了林木一眼又慢慢闭上了眼,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丝他的影子,但只感受到了一种比寒冷还要深入骨髓的空洞。他沉默了,不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这也许就是极度悲伤的模样——不是歇斯底里的哭泣,也不是声嘶力竭的呼喊,而是一种深沉到骨髓里的静默,一种让人窒息的绝望,以及一种永远无法填补的空缺。

林木合上了记事本起身对易副队说:“我的问题已有答案,剩下的就麻烦您了。”

“好的,等他情绪稳定点,我会给他做一个详细的笔录,再次谢谢你们的协助。”易副队礼貌的回复着。

在被夕阳轻柔拥抱的暮色里,天际如同被细腻的笔触勾勒过,金辉与紫霞交织,将世间万物镀上了一层梦幻而深邃的光辉。林木与许一威并肩走在翠绿的梧桐树下,落叶轻旋而下,落在林木脚边。

“人心,这宇宙间最微妙而复杂的构造,”林木轻启朱唇,“它既能如晨曦般温暖,照亮彼此的世界;亦能如夜空般深邃,藏匿着无尽的秘密与渴望。”

许一夜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脸上,那眼神中既有理解也有宠溺:“确实如此,人心如同这四季更迭,有春的生机、夏的热情、秋的深沉、冬的静谧。我们在其中不断地探寻着共同的共鸣,就像这梧桐树下的光影,虽斑驳陆离,却始终相依。”

许一威的手轻轻搭在林木的肩膀上,深情款款地说道“林木,这辈子能有你作为我的同行者,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

林木轻笑道:“是啊,人心虽难测,但正是这份不可预知,才让人性更加丰富多彩。就像这世间的艺术,最美的往往不是那些一眼望穿的东西,而是那些需要时间去解读的才更有价值。”

“走吧,咱们回家。”随着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渐渐隐没在地平线下,许一威转头看向林木,她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美,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掌心。林木的手指微凉,触碰到许一威温暖的手掌时,她微微一颤,随即回握住了他。她抬头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好,回去吧。”

2023年5月10日毕辰市

夜色如墨,沉沉地压在城市上空,街灯昏黄的光晕在雨幕中显得格外朦胧。徐队焦急地站在路边,双眼不停地扫视着过往的车辆,心中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行,烦躁不安。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滑落,滴在他紧攥着的手机上,屏幕上的时间每一秒都在无情地跳动,仿佛在提醒他,危险正在一分一秒地逼近。

他不断地拨打浩林的电话,但电话那头传来的始终传来的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徐队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他知道,浩林不会忽然失联,一定是出了问题。

街上的行人匆匆而过,他努力回想着浩林最后和他相处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到一丝线索,但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他忍不住迈开脚步,在雨中奔跑起来,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但他却浑然不顾。他沿着浩林可能经过的路线,可能呆过的地方一路寻找,又折回医院,却都一无所获。于是徐队心中的焦虑逐渐成为恐慌,就在这时,一阵轮椅声从身后传来,徐队猛地转身,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正是徐浩林。

“你去哪了?电话也打不通?你大哥这年纪很容易吓得爆血管啊!”

“哥……如果……我不是爸的儿子,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轮椅的扶手上,手指微微弯曲,仿佛连抬起它们的力气都已耗尽。

“傻呀?爸那么偏心你,你怎么可能不是他儿子。”徐队上扬的嘴角渐渐下垂。

浩林的头微微低垂,下巴几乎贴到了胸口,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半边脸颊,他紧抿着嘴角微微伸出颤抖的手递出了一份DNA报告。

“臭小子,你耍我是不是?”

“哥,这份报告是一个匿名者给我的,上面清楚的显示着我和勇哥是父子。”

“哈哈哈哈,怎么会?一定是……一定是有人恶作剧……”

“哥!这种事谁来恶作剧!?那你告诉我,爸为什么当初不让我回警队,会把我安排在午勇身边卧底这么多年?”他的双眼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瞳孔中闪烁着难以遏制的怒意。

“你意思爸估计安排的?”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徐厅长,如果我不是他的儿子,他就是为了让我亲手抓我的父亲进监狱,或者说……想我死在我亲生父亲的手上。”他紧抿的嘴唇成了一道冰冷的直线,嘴角不时因压抑的愤怒而微微抽搐,“无论哪种结局,都可以满足他心中的欲求!”

“浩林,先问问清楚吧,这么大的事不是一张纸就下定论……”

“你要证据?我刚就是去见了妈,问清楚了整个事情,然后我联系了之前一直跟爸的同叔,当时就是他去帮爸调查的一切。他一直装作不在乎,事实上心里早就有打算,用最恶毒的方法惩罚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浩林,你冷静点。你能说清楚吗?相信我,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弟弟,我一定会帮你的。”

正在这时,徐队的手机忽然响起。

“喂,林木,”徐队的眼睛瞬间睁大,满是震惊,“你确定?”转瞬之间所有的震惊被深深的悲伤所取代。徐队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我马上回来。”

“出什么事了?”浩林问道。

“妈妈死了……”徐队低下头,

“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我才见过她……怎么可能……”浩林慌张地转动着轮椅轮椅子,轮椅不听使唤,他的世界在一刻间崩塌。

尸检室内一切都显得格外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器械声响在这宁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徐夫人安详地躺在那里,她的面容平静而祥和,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就像是在梦中回到了年轻时的某个美好瞬间,那里没有痛苦,只有欢笑与温暖。

徐队紧咬着嘴唇,眼泪无声地滑落,滴落在紧握的双手上;徐厅长的眼神空洞而深邃,他一次次地抚摸着徐夫人的手,仿佛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留住那份即将消逝的温度。

“威狼……我妈妈……是自杀吗?”徐队问道。

“徐夫人足部、骨盆、尾骨、腰椎骨折、颈椎骨折,在掉落的过程中因撞击导致胸部多发性肋骨骨折,肌肉紧绷,应该是头部前倾的体位坠亡。从我的分析,应该是自杀,并无可疑。”许一威把手放在徐队的肩膀上,“徐队,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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