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擦拭了眼角的泪水,
“不瞒二老爷,你还不知道苏云朝实在太过张狂。
成儿茗儿跟萍萍一起玩玩具,小孩子家小打小闹,难免把屋内陈设捣乱。
苏云朝偏偏小题大做,不仅把花瓶打碎示威,还逼着我索要五百两的赔偿。
你瞧瞧,这还有规矩可言吗?”
裴阿柱愤愤不平:
“真是主仆不分,她不仅刁蛮,还掌握侯府的中馈之权。
二弟你可别被她外表给骗了,毕竟是个外人,还是交给婉婉来管,她在庄园里打理过庶务,在这上头很是老道。”
“老不老道我不知,但说谎的本领可不小。”
裴轻鸿眉梢骤冷,薄唇讥诮,“萍萍房内的事,我早有耳闻。
是付小姐自己打碎了我的花瓶,裴成和裴茗肆意破坏。
至于中馈之权,不论哪家哪户,从来都是在各房正室手里轮转。”
字字珠玑,毫不留情掀开付婉婉的遮羞布。
裴阿柱愣了愣神,没想到事实大相径庭。
可。。。。。。这又怎样?
裴萍一女娃,哪里比的上成儿和茗儿金贵,二弟不该疼他大侄子么。
瞧见裴轻鸿眼底滑过的不满,付婉婉心头咯噔。
万一他对相公有了成见,
他们这不辞辛苦过来一趟,岂不浪费心血。
付婉婉咬牙道,“二老爷,我是不小心的,这花瓶我愿以两倍赔偿!”
“啊对对对,会赔钱的。”
裴阿柱拉过两孩子,“你们还不快向二叔赔个不是。”
“真是你打碎的,那是朝廷御赐之物,你哪来的胆子敢打碎?”
付婉婉震惊的瞪大双眼。
她耳朵。。。。。。没有出现幻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