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憶壓著越悠的大腿,借力撐起上半身,顯然不相信。
「我說你也別太挑了,你——」鍾憶夾起一筷子烤茄子,瞄了一眼越悠故作堅強的表情。
「好吧,我知道,年少時遇到太驚艷的人會影響一生,」鍾憶攤攤手,「那你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唉。」越悠嘆氣,伸長脖子把烤茄子吃掉。
兩個人無言地乾杯,不約而同地咒罵起李存璋。
李存璋是誰?
就是那個三年前向越悠表白的混蛋。
那個越悠只見過兩三次的、6銜星的室友。
那個已經有了交好的女朋友,卻轉頭向越悠表白的混蛋。
而他那個交好的女朋友,癲狂了好幾年,將這個的謠言散播得全校皆知。
鍾憶把自己的凳子拉近一些,摸摸她的腦袋。
「姐妹,那你的白月光回國了哦。」
「嗯,我知道啊,」越悠輕描淡寫地說,「昨晚吃飯的時候遇見了。」
給鍾憶嗆得驚天動地。
「你們說話了?不不,他現在長什麼樣?」
「嗯。」她用力地點點頭,「帥得慘絕人寰。」
「沒有天雷勾地火嗎?」鍾憶不懷好意地問。
越悠的手在空中一晃,聲音拉得長長的:「沒——有——,不可能!」
鍾憶:「那他說啥了?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越悠勾了勾手指,鍾憶把臉湊過去。
「他說,」她湊到鍾憶的耳邊,努力發出氣泡音,「借過。」
越悠又灌了一口啤酒,腦袋更暈了。
「最慘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鍾憶跟她隨了一杯。
她苦笑一聲:「十有八九,在省隊還會見面。」
鍾憶悄悄豎起了耳朵。
「那你們現在是什麼情況?」
越悠上半身攤在桌上,用右手支著腦袋。
她迷迷糊糊地看著鍾憶,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鍾憶:「展開說說?」
越悠:「壞消息,他貌似還是討厭我,而我也裝得還討厭他」
「不是,你怎麼就那麼確定他討厭你呢?」鍾憶不解地問。
越悠又幹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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