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使出了全力,每一鞭都能见血。
伤口又疼又辣,方之义苦不堪言,叫的跟杀猪一样。身上更像是个大染缸,噗噗的冒着血水。
而他,仰天大笑,直叫爽快。
活阎王的名号果然不是盖的。
那两个家丁给吓到了,大张着嘴巴,抓着君梨的手不知不觉的松开了。
方之义感觉自己被开膛破肚了一般,痛的连骂娘的劲都没有了,又不甘心如此挫败,哼哼着道:“给……给我上啊!混……混蛋!”
主子有令不敢不从,毕竟全家老小的命都在人家手里攥着,那两人把心一横,咬着牙向宋念卿扑来。
他冷笑一声,长鞭肆意,如蛟龙翻腾,两个家丁的脸上立时也血肉模糊。
宋念卿又抹了一遍辣椒水上去,这一下威力倍增,痛的那两人在地上打滚。
“救命啊!救命啊!宋忤杀人啦!”这当口方之义扯着暗哑的嗓子开始叫嚷。
宋念卿哈哈笑道:“哟,你还会叫丧呐,老子最近手痒的很,正好练练!”说罢朝着地上的人勾勾手指头,“来呀!继续!”
那两人自知不敌,抱头求饶。
宋念卿哼了一声,朝身后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快把人送走。”
“是。”御风跑过去扶起了君梨。
她刚才看的呆了,居然忘了起来。
是该走了,她在这里耽搁的越久,方氏现她的机会就越大。
她却忘记了,方之义就是最好的人证,容不得她逃避。
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君梨站住,盯着宋念卿的脸,感觉似曾相识。
哦,是了,刚才方之义喊他宋老五,那不就是扶光轩的那个人嘛。
宋家的男子长得都不差,除了宋兰舟,他也是很耀眼的。
不同于宋兰舟的温润如玉,书生意气,他周身上下散的是另一种味道,英武,阳刚,蓬勃,野性,好像没有什么能让他折服,他到哪都是一道逆鳞。
他的余光瞥见了她,斜眼过来邪邪一笑,“还不走?见过男人没有?要不要看看男人扒光的样子?”
“……”粗俗!君梨拧眉,紧咬着唇角低头逃窜。
“哈哈哈哈……”
他果然……还是那个样子!
跑出去好长一段了,依然能听到方之义的声声哀嚎,夹杂着求饶。
哼,恶人自有恶人磨!
“老小子,宴春楼女人多的是,你非到我宋家的园子来恶心我,你是找死!”
宋念卿舔着后槽牙,目露凶光的踱过去,对着他又横扫了七八道鞭子,然后在他仰卧着大喘气的时候狠狠的踩住了他的裆部,用力一碾。
“啊!”这一次,方之义出了他这三十六年人生里最为尖利的一声惨叫,随后头一歪昏了过去。
废了!肯定废了!两个家丁见此情形只觉裆部一紧,那种疼痛仿佛身临其境。
滴滴答答,黄土地上被溅起了些许灰尘,他们的裤子湿了一片。
“怂货!”宋念卿捞起其中一个家丁的衣襟,把鞭子擦拭干净后收好,背着双手慢悠悠的走了。
远远的抛下一句,“以后若再作恶,他就是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