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进可退的一句话。
孟时北手段了得。
有阵酸胀感从司遥心里朝外蔓延,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孟时北,你不能因为我没有父亲,就这样欺负我。”
孟时北喉咙一紧,冲动破茧而出,薄唇翕张,“司遥,我从来没有。。。。。。”
话还没说出完,没被上锁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重重推开,“suprise!”
赵汗青一摘眼前的墨镜,嘴巴大得跟可以塞进一只蛤蟆似的。
他愣愣地望着眼前相拥‘躺在’沙发上的两个人。
像个哑巴似的,半天只懂得发出‘啊啊’的声音。
沈牧的脑袋也探了进来,张口骂了一句脏话,“孟总工,队里知道你玩得那么花吗?”
司遥的视线被孟时北遮挡住了,看不清来人。
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孟时北姿势暧昧的抱在一起。
如果来着有心,指不定会翻出什么浪。
一张小脸在霎时间褪尽血色。
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头被孟时北猛地一扣。
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孟时北将她摁了怀里,调整了姿势后悠悠起身。
见门外的人只有赵汗青与沈牧,表情这才稍霁。
“没事。”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什么叫没事?
是因为‘抓奸在床’的是他和沈牧这样的损友,不是重要的人,所以才没事吗?
赵汗青连着两次撞见孟时北和戚家这个小养女在一起,不得不想歪。
他站在门口脑补的时候,孟时北已经抻直了腿站起来。
他将司遥的面孔露了出来,漫不经心地示意她,“叫人。”
司遥的肩膀被他按着,没法站起身,也不想起身。
表情尴尬的垂着头,“汗青哥,沈牧哥…”
都认识,但不熟。
孟时北倒是一脸坦荡,抬眸睨门口站着的两位好友,口气不疾不徐地问,“你们怎么进来的?”
这话问了等于白问,沈牧是搞雷达勘测的。
单位就在隔壁。
赵汗青回过神,朝着他的肩上来一拳,“说你见色忘友你还不承认,今天是哥们儿生日,老沈早就定了汤山的温泉,你今天必须出席。”
说罢又朝着沙发上坐着的司遥眨了眨眼,“遥遥妹妹也在,赶趟了,要不要和哥哥们一起去泡温泉养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