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滔和李静菲呆傻站在原地。
“原来咱们家染染有那么大勇气离开厉家,是因为嫁给了墨家,染染还是那个染染,不愧是我们从小培养出来的淑女。”司滔感叹。
“老公,我们伤了染染的心,我担心染染不会再回来……”
“我们是染染的父母,就算父母做的再不对,只要哄哄孩子,孩子就会原谅。何况染染最在意她哥哥了,放心吧,染染不会不管我们的。”司滔自信满满。
可李静菲却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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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屿亲自驱车去了厉家老宅,找到厉老太太。
“老太太,厉宴承把我老婆抓走了,若你出面能安全放出我的老婆,我可以不动用武力。”
“你的老婆,是谁?”厉老太太脑袋糊涂,她竟不知墨寒屿结婚了。
“司染,我的新婚妻子。”
厉老太太浑浊的眼球疯狂运转,一时气喘不上来:“你和司染……”
“嗯,我一直暗恋她,终于等到她离婚,与她结婚。我不允许她受到一点伤害,不然我会为了她,向你们厉家宣战。”
厉老太太颤抖,她不知这个司染到底怎么勾搭到墨寒屿,还让墨寒屿死心塌地,但她知道,不能再让司染祸害自己宝贝孙子了。
“我和你一起去厉家。”厉老太太不动声色道。
“谢厉老太太。”墨寒屿俨然一个很有礼貌的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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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屿和厉老太太一起走进厉家别墅。
二楼的厉宴承看到这一幕,心猛的一缩,他回头望向卧房里的司染。
司染感受到他怪异的目光,冲出卧房,也看到一楼的墨寒屿,他高瘦冷峻,无可比拟的脸上挂着冷意,但在看到她那一刻,冲着她笑:“老婆,我来接你回家了。”
在墨寒屿叫老婆那一刻,厉宴承的心跌到低谷,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头顶炽热的大灯打在他身上,照的他恍惚。
关于司染的野男人,他将兄弟里所有人想个遍,独独没有怀疑墨寒屿,在他看来,墨寒屿怎么可能瞧得上从工厂流水线出来的司染,何况他一直对司染循规蹈矩,一直叫司染嫂子。
可,事实摆在眼前。
由不得厉宴承不信。
墨寒屿一步步往楼上走去,手指攥紧,青筋暴露,每一步都带着怒意。
厉宴承望着墨寒屿,神色迷惘,嘴里呢喃:“为什么?”
为什么他已经做出改变,为什么在他知道前世的事,要和司染好好时,却得到这个结果。
他曾想,不管司染的野男人是什么身份,他都会毫不犹豫争一争,可跟墨寒屿比?他拿什么比?
他再也无法拿司氏公司的事要挟司染。
他再也无法拿司染哥哥的事来强迫司染就范。
他的家世,他的出身,他高傲的身份,在墨寒屿面前不堪一击。
等墨寒屿走近,他大声问:“为什么?你有那么多选择,你为什么偏偏选中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