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想说什么?”司染镇定自若问。
墨寒屿俊俏脸上勾勒笑意,
“嫂子,既然你老公出轨了,你也别闲着啊。”
司染:……
空旷客厅的氧气被抽离,她整个人都僵硬了,呼吸有些错乱。
她躲避墨寒屿炽热的视线。
他是什么意思?
墨寒屿俯身靠近她,手搭在她沙发后面,低言,“嫂子,你懂我的意思吗?”
“墨少,是鼓励我红杏出墙吗?”
“嫂子,想这样吗?”墨寒屿动了动喉结。
“我的人设可不允许我这么做。”司染移开眼眸,不再看他。
“人设就那么重要吗?”墨寒屿认真问,“嫂子难道要为了人设,和厉宴承凑合一辈子吗?”
“对于墨少您这样的人物来说,你可以自由做自己,可我不同,我没这个家世。”司染淡淡道:“何况这个人设曾给我和我的家庭带来巨大好处。”
墨寒屿的表情有些落寞,“可是这样,嫂子会开心吗?”
好久没有人问,她开不开心了?
她身边的人都只关心她事办的漂不漂亮,能不能成全厉家和司家的体面。
“墨少,过的开心吗?”司染反问。
墨寒屿捂着自己的胸口,表情有点可怜:“不太开心。”
“像墨少您这种一手遮天的大人物都有不开心的时候,我自然也有,可那又何妨?”司染洒脱道。
“嫂子说的好,我越来越欣赏嫂子了。”
“欣赏我什么?”司染不能理解的问。
“因为嫂子很好啊。”墨寒屿凑近她,乖巧似白瓷娃娃,“若我能娶到嫂子这样的妻子,此生必死而无憾。”
司染心慌,喘息的厉害。
她腾的起身,“我该走了。”
“我送你。”
“不必了。”她一口拒绝。
她的身影快速消失,男人瞳孔的亮光,一点点湮灭:
“嫂子,你就那么爱厉宴承吗?”
向厉家提离婚
司染回到厉家时,脸上的伤痕已经彻底看不出来了。
厉宴承早早回家,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她进来,目光锁定在她面容上,缓缓道:
“你爸爸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多陪陪你。”
司染目不斜视,往卧房走去。
厉宴承紧跟其后,他把卧房的门关闭:“你爸爸说打了你,让我看看。”
大步走来,要捧起她的脸。
司染甩开他的手,“少装好心。”
厉宴承眼神下沉:“我已经跟你爸爸说,以后再气,都不要动手打你,他答应我了。”
司染感觉好笑:“我爸爸这么听你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