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划过他身体的完美线条,肌肤如抛光了的玉石,在飞溅的水花中,朦胧的水雾与灯光下,好似透明一般,掌心挤上白色的沐浴露,纤长如月的手认真的抚过皮肤,揉出细腻的泡沫,又顺着他的小腿滑落。
及川彻出神地望着他,燥热地吸了口气,鼓起脸颊后慢慢吐出去,他忍不住出声——
“今天妈妈一直问我,18岁了有没有能结婚的对象。”
及川彻话音一落,就满意地看见雾岛源司单薄柔韧的身体一颤,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
“你怎么说的?”雾岛源司有些紧张的偏过头,看着他,头被潮湿的空气润湿,显得更加乌黑,碎贴着脸颊,衬得脸更小更白。
“我没有告诉她。”
“……”
“我想娶你。”
雾岛源司愣了下,慌乱地眨眨眼,很快不好意思,他的皮肤好似锦缎,此刻涤染了红色,比花洒喷出的热水烫过还要红。
“不要。”雾岛源司低着头,耳后是不可思议地红。
“——什么?”及川彻诧异。
“你是色鬼,因为看了我的身体突然色迷心窍了才这么说。”
“……哈??”及川彻震惊,他确实是色鬼,但绝不是色迷心窍,“谁教你说的?”
“我自己想的啊。”雾岛源司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一直盯着我,不是色迷心窍是什么?而且,男人和男人怎么结婚?”而且,求婚至少得找个教堂,或者拿点什么东西,至少得在路边采朵花吧?对着别人的身体看半天就说娶,不是色鬼是什么?
雾岛源司不理他了,穿上及川彻的内裤又套上国青队的T恤,国青队的队服宽松很快把玉似得身体遮住。
他没等及川彻回答,就霸道地拉起及川彻的食指,在及川彻疑惑地眼神中,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
舌头和手指进入雾岛源司口腔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及川彻向来注意自己手指的养护,极其敏锐敏感,对排球的细微变化都能精锐感知和掌控,此时骤然进入雾岛源司湿润潮热、柔软不到可思议的口腔里,像是过了电一样,所有的忍耐一瞬间被攻破。
“你这是在干什么?”
“唔……”雾岛源司果然忍不住了干呕,下意识了往他手指上咬了一口,虎牙有点尖锐,他的手指很快被他咬疼了,但及川彻舍不得拿出来。
雾岛源司很快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眉头痛苦又脆弱的蹙着,适应了一会儿之后,开始用舌头细致地舔,让及川彻突兀想起了曾经带他吃得冰淇淋一样。
及川彻好似有点理解他在干什么了,他的眼睛微微睁大,连呼吸都停滞了半秒,他很快将中指也塞进他的嘴里,两根手指开始搅着他的舌头,刮过他的舌苔。
雾岛源司皱着眉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放任他的胡闹,及川彻加快呼吸,着迷地抚摸过他的啮齿。
清亮的涎水积蓄着溢出,黏成透明的丝垂落。
他还是时不时的干呕,时不时的情不自禁的咬到他的手指,及川彻深吸气,将拇指也塞了进去。
雾岛源司不得不仰起头痛苦地承受,露出脆弱的脖颈,喉结滚动吞咽着涎水,他终是忍无可忍后,将及川彻的手拿了出来。
雾岛源司推开他,跑到洗漱台干呕,眼泪和涎水一起落下。
“好啊,你勾引我?”及川彻带着沉重地呼吸,倒打一耙。
“什么啊,我、我这是练习。”雾岛源司漱完口,已经臊得不行了。
“练什么?”
雾岛源司看着镜子里的笑着的及川彻,咬着下嘴唇,嗔怒道:“你明知故问……”
“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那么天才。”雾岛源司下嘴唇快要噘上天了,道:“我不练一下就要我弄,压力很大的,我没法控制身体的,咬坏你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