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初哑然,草,这人长得怎么这么招人恨呢?
韩冰茫然看着江邃:“您不是2o8的客人么?”
“隔壁的?”李衡初皱眉。
韩冰嗯了声,对李衡初比了个手势,示意他江邃看不见,是个瞎子。
李衡初:“你走错房间了吧?”但想想也不对,走错房间,不应该有敲门这个步骤。
“没有,我来接人。”江邃摸索着往里走。
“我哥哥呢?”他问。
李衡初:“这儿没你哥哥。”
“不是消息说,我哥哥喝多了么?”江邃一脸单纯。
李衡初懵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程楚御。
听见江邃说程楚御住在他家后,两人脸色更不好了。
便在此时,司机进了门:“二少爷。”
“哥哥该走了。”江邃脸上还是带着笑,但语气里的命令意味,十分浓郁。
司机嗯了声,朝李衡初和韩冰走了过来。
从他们怀里拉起程楚御,扶了起来。
司机背着程楚御离开门口,江邃灿然一笑:“给二位添麻烦了。”
然后礼貌说了句抱歉,也转身走了。
五分钟后,车里。
程楚御靠在江邃怀里,梦呓中还蹭了蹭江邃。
江邃拨弄着程楚御的一缕头:“刚才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做什么?”
司机倒出车位:“程少爷枕着那个服务生的腿,脚放在另一个人身上,那个人好像是李氏集团的二公子,李衡初。”
江邃冷笑:“就这样?”
司机:“程少爷手还搂着那个服务生的腰。”
江邃声音越来越冷:“那他面前,有摆着蜡烛、饼干,或者眼罩和手铐吗?”
司机想了想,道:“有的。”
江邃:“……”
接近午夜,整个城市还是车水马龙,四处闪烁着霓虹灯。
但江邃什么都看不到。
也没心思看。
车子停在临江小区楼下。
江邃抱着程楚御进了电梯。
今天,沈雨宁有事没回来,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江邃把程楚御抱进自己的浴室,放进了浴缸。
摸索着把程楚御的鞋子脱掉,拧开开关。
一股温热的水流从喷头涌出,缓缓注入浴缸内。
水位越来越高,浸透了程楚御薄薄的衣料,程楚御呼吸开始变重,水位刚好到胸口时,歪头靠在浴缸上闷哼了声。
江邃坐在浴缸边缘,认真帮程楚御擦洗着手、手臂和双足,眼球眦裂出血丝,平静的表情也藏不住呼之欲出的偏执和阴郁。
得洗干净。
所有碰了别人的地方,都要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