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
宋怀玉踏马回京,赵悦紧跟其后。
到了城门口,宋怀玉就看向赵悦,“你且先回府。”
“好!”
赵悦应了一句,也就回了国公府。
毕竟人已经死了,多做忧伤,也已经没有了意义,她只是惋惜没能在他身上揪下一些有用的消息。
想想,就感觉揪心不已。
宋怀玉就前往贤王府。
贤王早早的就已经在院子里等候着他了,他一入府,就上前迎接他,“怀玉,你可算是回来了,此行是否不顺?”
“嗯,有一些,此次抓住的嫌疑犯,已经畏罪自杀,但似乎是在为谁掩饰。”
宋怀玉拱手,谦卑的拱手低语一声。
贤王眸子微沉,走了一步,才顿了神,“你怎么看?”
“抓徐怀姜之际,还有一人那人救下了他,但我怀疑,那人就是靖王。”
宋怀玉小声回禀着。
贤王手里拿了茶壶,晃了晃,然后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宋怀玉。
宋怀玉急忙接过,谦卑却并不卑微,“临风镇幕后的知识主谋,想必也是他!”
“嗯,此时暂时先不急,如今他已经逐渐流露出了爪牙,可你我没有证据,即便上报,也无法定他的罪责,索性此时就在
徐怀姜这里,就结束了。”
“想必,我们想就此结束,靖王也未必。”宋怀玉轻抿了一口茶水,一路奔波而来的口饭舌燥之感,也散了一些。
“怎么说?”
贤王看他杯子空了,又替他倒了一杯茶。
似乎并未将彼此二人当做是外人,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兄弟一般。
“靖王可能在招兵买马,试图谋反。”
“什么?”贤王震惊不已,“如此大事,可不能随意说,毕竟那可是杀头之罪,一个不慎……”
“王爷!”宋怀玉低唤了一声。
贤王长长叹息了一口气,知晓宋怀玉想来稳重,没有边际的事情,他断然是不会多言。
“既然如此,还得加派人手看着他。”贤王放下了水壶,又端了一杯,若有所思的敲打着桌边,半晌说也道:不语。
“王爷……”
宋怀玉轻唤了一声。
先往后恍然,急忙抬眸,抿嘴轻笑,“本王失态了,你可还有其他事?”
“没了,那臣就先行告退了。”宋怀玉说罢,正欲转身离去,贤王立即起身,“此次,你捉拿嫌犯,辛苦了。”
“臣之本分。”
宋怀玉说罢,就退下了。
翌日一早。
朝堂之上。
皇上看着手里的一应罪证,怒斥一声,“好啊,临风镇出了这么大一件事,你们作为地方官员,以及徐怀姜的上级,竟一点儿风声也不知,朕倒是疑惑,你们是不知,还是收了徐怀姜什么好处啊?”
霎时,一众成功立即跪下,“
皇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