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農曆年,補習社不那麼忙。
竺萱空閒了幾日,握著手機不知道如何是好,幾件事縈繞心頭,一是周重宴,二是方瑩,三是束南。
那晚,竺萱被周重宴挑釁束南一事攪得腦子不清楚,忘了和周重宴談一百萬的利息的事,她的想法是錢要還,利息也要還,她想和周重宴談按什麼利率還。
如果按銀行利息的話,她可以現在先還周重宴四十萬,利息滾動的話,就按未付的六十萬來,這樣她能早點還完。
看著牆上的時鐘滑到十點。
早上十點,竺萱深吸一口氣給周重宴打了過去。
嘟嘟兩聲,接起來的男聲有點不耐。
竺萱提著自己的心肝脾肺腎,對著電話小心翼翼,「重宴,你在忙嗎?我想跟你談談那一百萬的利息的事……」
接電話的周重宴隱隱煩躁起來,竺萱以前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尤其打電話的時候叫他重宴,她特有的語調,拖著讓他心癢的尾調。
以前他夜晚臨睡前接到她的電話,對她嚷,「竺萱,你知不知道我聽你說話很容易硬,我好不容易要睡著了!」
那時候,竺萱在手機那邊笑得花枝亂顫,他甚至能想像她正把玩著自己的馬尾,「那以後我爭取在你那啥的時候打給你,讓重宴一下就繳械好不好?」
聽得被窩裡的周重宴某處已經頂了起來,他去解褲帶,嘿嘿笑,「不用以後。就現在,叫幾聲給我聽聽。」
意識回籠,握著手機的周重宴眉眼微垂,他在過去和現在之間拉扯,理智極力阻止,留戀的過去要把他撕碎。
長指點在手機屏幕上,不發一言的周重宴掛掉了電話。
嘟嘟嘟……
竺萱看著被掛斷的通話有點愣神,又寬慰自己,他能這樣對她已經很不錯了。
許是遇到的糟糕的事太多,遇事寬慰自己成了竺萱的本能。
方瑩那邊就沒這麼好打發了。
她的微信發來——二月來啦!的存錢計劃開始了!的一輪一萬二又來了!
她勸竺萱——過年通常比較難找兼職,你這個月放鬆點不要存錢了。前年是你好運碰上香港的春車展,去年是你跑回東市接了十天樓盤開業,今年的形勢不好,不如休息一下。
竺萱看著微信,又咬咬牙,現在不單單一百萬,她還有利息要存呀。
束南那邊也有微信過來,今年他請竺萱去他家吃年夜飯,還可以看隨江的煙花表演,他有一箱的煙花要和她一起玩。
竺萱回復束南,說不用了,你們一家人團聚聊聊天多好,我一個外人去了大家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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