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于表面的事,从来都不是重点。
沈暮春无奈地挠头,“她们是皇后的人,换句话说,是她的两颗棋子……”
而自己是嘉贵妃的人,也算一颗棋子。
高手下棋,都不用自己动手。
所以沈暮春才想出宫去。
这破地方,我不惹人,人却要灭我。
铃兰没好气地说:“你知道就好。”
见她不算傻,铃兰莫名有些欣慰,“太子与你同路,可有套你话?”
之前赵翼是想拉小春去长定宫,没成功,不过那都是之前的事了。
现在太子又凑近小春,不知意欲何为。
“好像……没有。”沈暮春想了一下。
“他问我与璟王熟不熟,我说不认识,也没聊什么别的,你就来了。”
铃兰庆幸自己到得及时,“那璟王呢?”
璟王如此倾慕小春,等二人见了面,他肯定满肚子话要与她说的。
沈暮春抿了抿唇,“不知道。”
选什么选,她是没法选。
自己是醉花宫的人,又与那璟王有误会,这事该如何解释给铃兰听。
“我跟你说,其实,我荷包丢了……”
只要沈暮春不说珍珠来源,别的都好说,铃兰听了也许能帮着出出主意。
“什么?”铃兰刚想问个清楚。
知之却跑出来打岔,“姑娘,铃兰。”
“你们二人在外面站着作甚?”
这二人回来半天了,一直没见她们进屋,所以她才忍不住出来寻的。
“没有没有。”
“就闲聊。”
沈暮春跟铃兰同时回答。
知之看了她一眼,“哎呀,姑娘!”
这句哎呀突然把沈暮春吓了一跳。
“我怎么了?”该不会是她们说的话,都让知之偷听了去,准备兴师问罪。
“姑娘唇上怎么了?”知之紧张地走过来,“磕哪儿了,铃兰你是怎么看的人!”
这好好的姑娘出去,回来怎么破相了。
沈暮春看铃兰,“我怎么了?”
刚刚她们不是演给太子看的吗。
铃兰差点忘了,“表姐唇上沾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