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也要用这么多。”林靖玗指了指陷进去的春风拂露膏膏体,薄荷的清香混着芙蕖的幽香,难怪他总在自己身上闻到过。
林靖玗看着奚方池紧闭的双眼,他的肌肤白皙透亮,身上不着一丝,唯有锁骨在一上一下颤抖着。
林靖玗的吻落在了奚方池的锁骨上,男人阳刚雄壮的气息扑面而来。
“文阳,你真好。。。”
“不行!”奚方池突然推开了情迷意乱的林靖玗,“对不起,我接受不了。”
奚方池言辞恳切,声音里面还带着哭腔。
“要不。。。我在上边吧,我能找到位置。。。”奚方池咬了咬下唇,一副娇妻模样,“你会下面吗?”
林靖玗愣住了,这是要让他一个八尺男儿在下面?
半晌,他做了许久的心理工作,最终半趴在床沿,以最羞耻的姿势朝向奚方池说:“你悠着点,我明天还得训练呢。”
两人都在这个方面是新手,所有的快感均在磨合中产生,他们如同并蒂莲荷,缱绻旖旎。
两颗卑微的心也交织相融。
遗留一室醉香。
深秋卯时的天,依旧是黑的,两人做到了卯时才停下来。
奚方池已经精疲力竭睡过去了,林靖玗落吻在奚方池的红唇上。
鬓云欲度香腮雪,他高洁傲岸的郡公,他冰清玉洁的夫郎,静若处子,宛若睡莲,高悬耀阳。
他多想再次和他沉沦美好,抵死缠绵。
尽管食髓知味,但是不能太贪,操练要开始了,他得立刻动身赶往校场,不然免得被阿爷现了,他倒是无所谓,可奚方池的脸皮薄,他怕奚方池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林靖玗贴心的将奚方池穿好衣物,又把他打横抱到床上去。
房间里弥漫着春风拂露膏的甜腻和欢爱后的腥味,安神香静静的躺在地上早已熄灭了。
林靖玗捡起来又重新点上,不一会儿檀木熏香的味道慢慢遮盖住了先前的味道。
林靖玗打了一盆冷水洗漱完后穿上便服就离开了。
在校场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林家军,林靖玗居然有些犯困,在他连打了几个哈欠之后,木蓝不忍的戳了一下林靖玗的手肘说:“将军怎么了?为何如此没精打采的。”
“昨天摘莲蓬去了。”林靖玗想也没想地回答。
“莲蓬?都快过冬了,哪有莲蓬?”木蓝低头喃喃道。
林靖玗轻笑了一声对木蓝说:“等你成亲后,自然就懂得了。”
说完他便打起精神来,想要赶紧操练完回去,去看看他家郡公有没有醒来,真想再次一亲芳泽啊。
操练终于结束了,这是他觉得最难熬的操练。
他兴冲冲地回到揽月院现奚方池不在,贴身内侍紫苏也不在,洗漱架上有洗漱过的痕迹,他的佩玉也拿走了。
是出门了吗?
怎么招呼都不打?
林靖玗跑到门口问了一下守门的士兵,士兵说是被钟太后召回了皇宫。
钟太后寻他有何事?
林靖玗总感觉不妙,便来到马厩牵了一匹马奔向了皇宫。
果然奚方池的马车停在了玄武门外,紫苏伸长了脖子在等候。
“文阳呢?”林靖玗驭马到紫苏跟前。
紫苏一看是林靖玗来了,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于是赶紧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林靖玗。
原来是今早东宫失火,萧后的皇长子瑞保被烟呛死了,而妃嫔们正好都在承鸾殿请安,只有凌太妃没有来,因此这纵火一案的嫌疑人就落在了凌太妃头上。
“东宫?”林靖玗记得之前去过武德殿,顺道路过东宫,当时的东宫不是已经被烧毁了吗?怎么现在又住进去皇子了?
“是啊,最近才修缮好的。”
“知道了。”林靖玗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不知道凌太妃到底是不是纵火犯,但奚方池一定要无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