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地上堆满乱七八糟的东西,那种东西的包装袋到处都是。
打开灯,在黑色皮沙发上躺着个赤裸的男人。
奄奄一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都翻白眼了。
天呐!
这人是谁,怎么得罪老板了?
被塞到那几个人手里,还活得成吗?
“快送医院,送到覃医生那里去。”
阳光倾斜进房间里,洒到床上,暖烘烘照着人很舒服。
安熙醒来。
窗户不知被谁开得很大,冷风灌进来将她弄醒。
意外难得,这是她数月来睡得极好的一天,美中不足的是她四肢酸痛,抬不起来。
好痛。
安熙在床上挣扎许久才慢慢适应,从床上艰难坐起来,靠在枕头上环顾着四周。
这里好像不是她原来的那个房间?
“傅时砚?”
她试着叫了一声。
床很大,旁边没有人待过的痕迹。
走进浴室花了很长时间才清洗掉身体里的东西,裹着浴巾出来发现沙发上多了一套女装。
简单的上下衣裙款式,米白色。
还有一个黄白花纹的丝巾。
正好可以用来遮住脖颈上的那些令人羞耻的痕迹。
傅时砚昨夜的几次疯狂,差点没把她的腰弄断。
揉了揉两边,似是有些隐隐作痛。
傅时砚不在这里,不会是去对沈放做了什么?
顾虑到沈放的安危,安熙四下寻找着手机,房间里太干净了,全都是崭新的。
她猛然推开门,“阿砚!不要杀他!”
呼之欲出,才看到坐在外面沙发上的男人不是傅时砚。
“叫得好亲热,请问安小姐跟傅爷是什么关系?”男人一袭青衫长袍,安静素雅。
担着缠枝花纹镜框单片眼镜,优雅扇动手中的扇子。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沈放呢?”
一连串的问题充斥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