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找到傅时砚不是那么生气的时候,会用稚嫩的行为企图说服傅时砚放弃。
每次收效甚微。
“我没有感觉到快乐!你这样是不对的,快带我离开吧……我们回去,去,去你住的酒店,别墅……或者……”
安熙说到最后,低下头颅,轻声念出两个字。
“我家。”
“我没听错吧?沈太太刚才说什么?”
傅时砚笑了,随意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手里燃起一支烟。
“你可以去我家……在我跟沈放的婚床上!”她紧紧咬着牙一次性说完。
安熙并不觉得好受,反而是一阵难受在胃里翻涌。
她怎么会当着这个疯子说出这种话。
是不是再次遇到傅时砚以后,她的底线也如三年前,一降再降。
“好啊!既然沈太太都放得这么开,我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傅时砚吸了一口烟,凑到安熙的身边,举起她小巧的下巴吻了上去。
“咳咳,咳咳!”
安熙不会抽烟,烟雾顺着暧昧的动作渡到嘴里,是异样的难受。
原来抽烟是这种感觉。
“看来对你调教还是有点用,至少现在你放得开。”傅时砚带着些许夸赞。
褒奖安熙有进步,更多是称赞自己手段了得。
“可惜,今天没能拍下你刚才的模样。”
“你又想干什么?”
“当然是在后面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送给沈总跟沈太太一份大礼,祝福你们百年好合,恩爱两不疑。”
该死的祝贺。
他明明不想这么说的。
傅时砚情不自禁还是要去开口提及会令他心烦意乱的东西,到现在都接受不了眼前女人结婚的事实。
她凭什么可以过得这么幸福呢?
顺舟顺水,从不见她有过什么烦恼。
包括现在,过上普通人平淡的生活。
带着这样的恨,他吞吐着云烟。
每吸入一口,便将那烟渡给安熙,让她也尝尝自己戒不掉的东西。
很苦。
安熙只觉得看似白色缭绕的烟雾,为何在味蕾上着陆时是带着惨烈的苦,甚至让舌尖发麻。
几次下来,她呼吸有些不畅,在傅时砚看来误以为她是意乱情迷。
单手撑着安熙的身子不让她舒服地躺在沙发里,另一手抬起便想替她除去身上湿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