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带你来放松放松。”
放松?
来这种地方……是她对脑子有问题,还是傅时砚对“放松”的释义有误解?
正经人谁上这种地方放松?
跟窑子有什么区别。
安熙骨子里透着清高,从小老安便教育她,不管做什么首先要学会做人。
于她而言,人可以穷,但是不能没有尊严。
傅时砚那样对她,是因为老安手中有一条人命,她认了便是。
可今天傅时砚借着所谓放松的名义,将自己带到这种不堪入目的地方,到底想做什么?
“最近很累吧?你看这些人,哪一个不是玩得很开心,很适合沈太太。”
“不适合!”她一口否定傅时砚的想法。
安熙能清晰感觉周围是寂静的,明明是那么喧嚣,可她真的想象不出,那个傅时砚……他还是那个一块长大的男孩吗?
曾经的他隐忍,嫉恶如仇。
可再怎样,他眼底里是带着光的。
母亲是他唯一的光。
熄灭的一瞬间,傅时砚彻头彻尾也就变了。
这些她都知道,也默默承受住傅时砚的血雨腥风。
“怎么会不合适?”
傅时砚稍稍用力,安熙顺势就被拖回反方向的位置,被他搂着腰的位置抱在怀里。
她慌了。
给那觉傅时砚下一秒会对自己做出不好的举动,可能要比池子里的男女还要更坏。
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男人闷热的吐息扑了过来,藏在她的耳后最致命的地方。
她受不了。
即便无数次亲昵的人,同样的方式对待,她的心里也依然在颤抖着,有恐惧,还有一丝期待。
安熙浑然不知。
自己的这具躯体早已有了悬溺的迹象。
“放、放开我!傅时砚,我不喜欢这个地方!”
“我会让你喜欢上的。别那么抗拒,都是成年人,见见世面不好吗?”他戏谑一声便亲吻上她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