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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页(第1页)

但最让成羡羽开心的,是还有一个人也主动要求跟她一起去。

这个人是她的植弟。

她的植弟终于长大了,有了男子气概。成植竟主动过来向她请缨:“堂姐,我也是成家的一份子,理应参与擒捉段然,为我们家报仇。”成植的声音尚未摆脱稚气,但表决心的语气极其铿锵。

成植的表现大大出乎了成羡羽的预料,她瞧着眼前的堂弟直起胸膛挺拔站立,不禁摸了摸成植的头:成家的小树苗终于要长成矗立的青松了!

姚美儿却有异议,她说擒拿段然是很危险的事,而成植年纪尚幼,又是成家唯剩的男性血脉,万一成植有个三长两短……

成羡羽却摆摆手:“植弟年纪不小了,他已经快十五岁啦!”成羡羽嘴上这么说,心里亦是一样想法:十五岁不小了,应该可以领兵打仗了,想她成羡羽十五岁的时候……

想到某事,成羡羽嘴角不由惨淡一笑。

“我支持二小姐的决定。”姚拂剑说,他说话比较直:“如果植少爷一辈子安乐而无所作为,那他就算不出意外平安活到八十岁,这一生又有什么意义?”

成羡羽听了点点头,赞同姚拂剑的说法:“为国仇家恨不惧危险,方才不枉为我成家人。就算因此丧命,又有何憾?”

姚美儿一听其他两人都是赞同成植随军的态度,姚美儿也不好再异议。

时不待人,两万人马整顿齐整后就立刻起行。

张若昀来送行,他近到成羡羽的马前,便放下了常王的架子,对成羡羽以兄妹相称:“三妹,段然武功卓绝不容小窥,为人又奸诈阴险,你绝不可掉以轻心。记得,你任何一步都要小心。”张若昀又不忘再次嘱咐:“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成羡羽便郑重点头说:“主公放心好了,属下一定会时刻留心。”

张若昀就瞟了一眼成羡羽左手侧的施宴倾,淡淡笑道:“师兄也跟去么?”

张若昀的这句问话施宴倾也听见了,施宴倾抓着马缰就要回答。张若昀却又抢先开口,他满面笑意,徐徐颔首,如自问自答般用肯定的语气道:“师兄去也好。万一三妹受了伤,也能第一时间医治。”

“这个子曜你放心。”施宴倾朗声回答张若昀,他边说边笑着面向成羡羽伸出他的右手:“施某一定不会让她受半点伤害。”

成羡羽也笑着伸出左手扣上施宴倾的右手,她的面上泛点娇羞。

施宴倾和成羡羽就当着张若昀的面,两人分别坐在两匹马上,却把手牵到了一起。

张若昀始终注视着施成二人,面带着两三分笑意,目光尤为和煦。

常军因为训练有素,行军速度极快,两万大军向西奔袭不过四天,就已赶得只距“巡狩”御驾两百里,几乎快追上段然。

而此时成羡羽则将所率常军分为两路,骑兵一路,步兵一路:骑兵绕道绕过“巡狩”殷军,在西面等候殷军的到来。步兵则继续沿着“巡狩”殷军逃窜的路线,在后面追。

成羡羽要东西两面夹击,叫段然做瓮中之鳖。

谁料段然发现前后两面受敌,他旋即命殷军大部队三万人主动同常军交战,将东西两面的常军统统拖住,自己则带着亲卫禁军脱离主力殷军,改变路线往北逃窜。

他为了活命,竟孤注一掷北上,也不怕会遇着狄人。

常军两万人马被拖住,胶着在原地无法行军,成羡羽只好命薛辉和姚美儿指挥东西两路抗敌。

她自己则以毒攻毒,也效仿段然率一千精兵脱离常军主力,与姚拂剑、成植,施宴倾一同北上继续追赶段然。

他们很快又赶上段然。

追得近了,他们才发现段然带出来的禁卫有三千人,是成羡羽嫡系精兵的三倍。

以一敌三成羡羽也不怕,她遥遥望去前方山腰那一抹龙袍的明黄,顷刻就赤红了双眼,血嗡嗡地往脑门上涌。成羡羽竟不管不顾拔马往山上冲,向发了疯一样。

“快躲开紫冥斩!”姚拂剑远远望见不由心急,亦打马赶了过去。段然武功太高出手防不慎防,姚拂剑担心成羡羽贸然急进会受到伤害。

但姚拂剑赶着赶着,竟眺视到前方成羡羽只一招就放倒了段然。

怎么回事?

待姚拂剑赶至近前,正好看到成羡羽将段然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来。

面具底下露出一张姣好的容颜,她虽年岁不轻,眼角有了浅浅的鱼尾纹,却依旧风韵十足,自有种雍容态——这个穿着龙袍的段然替身,竟是一个女人。

成羡羽不认识这个女人。

姚拂剑却是认识的,他打马近前告诉成羡羽:“她是云鬓郡主。”

成羡羽这才知道她捉住的这个女人就是云贤妃,广成王的女儿。

云贤妃被擒后始终面色淡然,根本不瞧成羡慕羽和姚拂剑一眼,似乎完全忽视掉了成姚二人。云贤妃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山顶空地。

成羡羽和姚拂剑不禁随着云贤妃的目光往上望去,过了数分钟,空地上才露出紫衣的半个身影,这半个紫色身影后头还是黑压压一片的铁甲。

成羡羽当即反应过来这个被众卫保护的紫衣人才是真段然。她于是钳制着云贤妃,朝山顶大喊道:“段然,你喜欢她吗?”成羡羽的尾音因为喊得太用力太高亢而嘶哑:“段然,你如果对她有半点喜欢,就下来和我决一死战!”

要自己的爱妃做自己的替身,这种男人就算下来决一死战也依旧薄情!

结果段然却在山顶回道:“朕不知道。”他的声音轻轻飘飘,像一朵冬日的寒云。

然后紫色身影倏然不见,黑压压地铁衣亦骤地消失。

段然带着禁卫继续北逃,他甚至没有探出头来看云贤妃最后一眼。

云贤妃依旧注视着山顶处,那里再次成为空地,空无一人。她的目光良久不曾有一寸一离的移动,渐渐地整个人由淡然变作呆滞。

许久后,云贤妃瞥过头,仰看成羡羽,一字一字地吐道:“你、是、那、个、贱、人、的、妹、妹。”

“你才是贱}人!”成羡羽当即还口:姐姐在她心中是犹如天神般的存在,成羡羽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成慕舟。

此时施宴倾和成植也赶到了成羡羽身边,施宴倾第一次听成羡羽开口骂人,不由稍怔。

“你姐姐本来就贱}人。”云贤妃却没有丝毫悔意,她瞥开头不在看成羡羽,而是眼神迷离自说自话:“我因为思慕陛下而同郡马合离,求陛下收我为妾。陛下当时对我说,他不是不喜欢我,只是曾发誓要替他的母妃还愿,今生不会娶妻纳妾。我当即道没关系,就算没有名分,我也心甘情愿守候陛下一生。那夜,陛下听了我这一番表白动容,我们在广成王府行了男女之事。”

云贤妃的语速很慢,而且语调也没有起伏,就像庙里的老和尚一下下敲木鱼一样:“从此,我不仅叫父王忠心跟随陛下,而且我自己每天为陛下打点所有事宜,陛下的每一件衣裳都是我做的,一日三餐皆由我亲手烹制后命人送到玉京王府。有一天清晨,我照例做好陛下的早饭叫小婢送过去,小婢却很快回来,跟我说陛下在大街上牵着他的新娘子回来。我不信跑出去看,结果看见陛下真的穿着新郎官的衣裳,用连理绸牵着凤冠霞帔的帝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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