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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八章 王大财主发家史(第1页)

村里还有一个人口不多的家族——王家,就是王大财主家。

王家在葫芦庄虽然算不上大家族,家族成员也从不习武,但有的是银子。王家在原武县城开有钱庄,在村里开有肉铺、酒坊、油坊、磨坊、铁匠铺和弹花坊,在开封城里开有粮行,有上千亩的良田,是古寨首屈一指的大财主。

提起姓王的这个大财主祖上的发家史,古寨葫芦庄的人无不啧啧称奇!虽然人们都知道王家是如何发家的,但也很难得说得清楚囫囵。好像王家祖上的发家,像一团难于看清底细的迷雾。

王财主的祖父原来是一个穷铁匠,在打铁这个靠汗水和技巧吃饭的行当,他已经是第三代传人了,老王家吃抡大锤打铁这碗饭不少年头了,但王财主从来没有摸过铁锤。

王家祖上在本村街市旁开了一个小铁匠铺,王老铁匠领着本分的儿子以打铁为生,勉强度日。王老铁匠虽然贫穷,但乐善好施,村里村外有人修房盖屋,需要铁钉铁扒什么的,或农忙需要锄头镰刀什么的,有钱没钱拿去先用,从不为钱难为乡亲,用后有钱送来,无钱拉倒。人送雅号:“铁善人”。

在大清朝还没倒台的一年的冬天,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深夜,王老铁匠正和儿子熬夜打铁。“叮叮咣咣”富有节奏的打铁声,在这寂静的雪夜传得远远的。风箱吹着火红的炭炉,把小小铁匠铺临街的窗户眏照得红彤彤的,在只见雪飘不见人影的大街上显得十分刺眼。

这时外边忽然有人急促地拍打窗户,王老铁匠以为有人来此取暖,就打开了铺门。铺门开处,随着一股冷风闪进两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辫子在头上紧紧地盘着,满头满身的雪花,连胡子眉毛也被雪花染白了。两人进到铺里连着跺脚搓手,呲呲哈哈在身上拍打了一阵儿雪花。两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他们身后停着两辆独轮推车,推车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白雪。

王老铁匠看到这两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一点也没感到惊异,因为平时冷天常有人来凑着火炉取暖,也有外村不认识的过路人,王老铁匠是来者不拒。在这两个推车人到来之前,就有几个贩猪的外地陌生人在这儿人取过暖儿。他们在这儿一边取暖儿,还一边趁着火炉烤了几个随身带的冰凉的窝窝头,取过暖吃过热乎乎的窝窝头走了有两袋烟的工夫了。

王老铁匠和儿子放下手中的铁锤,关上铺门儿挡住外边的冷风,搬来两个小凳子客气道:“快来炉边坐,暖暖身子!这大雪夜可真够冷的……”

还没等王铁匠把话说完,其中一个陌生人用尖利的眼光扫视了一遍小小的铁匠铺说道:“打扰啦!我们是外地推货的脚夫,雪太大推不动啦!想借贵人一块儿宝地,暂时把货物卸下存放在这里,等大雪停了天气好了我们再来取。”说着就从怀里摸出几个铜子儿,向老铁匠递去,“这是麻烦贵人的一点儿小意思,不成敬意,乞望收下。”

王老铁匠地推辞道:“不必!不必!行个方便咋能收人家费用?!出门儿在外不容易啊!”

推车大汉拿着铜子儿再三向老铁匠递去,王老铁匠再三推辞不收。

推车大汉无奈地客气道:“那就只好劳驾贵人啦!以后再酬谢贵人吧!”

推车大汉说着又向屋内扫视了一圈儿,看到铺子后边还有一个堆放杂物的小院子,就随口说道:“现在俺们就把货物搬进您的铺子,最好放在后边的院子,免得妨碍你们打铁干活。”

“可以是可以,就怕您的货物贵重,丢了赔不起呀!”王老铁匠犹豫地说着推开铺门伸头向外望了望门外的独轮车。

陌生人迟疑了片刻笑道:“没啥值钱的……和您屋里一样的货色,都是些生铁疙瘩,俺的货主也是开铁匠铺的。就这样说定了吧,我们还要急着赶路。”

“何不连车带货一起停放在这里,等天晴了路好走了你们再来推走,也免得装卸费事儿。”王老铁匠笑着说道。

其中一个大汉迟疑了片刻答道:“这两辆独轮车子的木头轮子被这些铁疙瘩压出了毛病,回去到家里得修一修才行。”

“你们的家离这儿远吗?”老铁匠顺口问道。

推脚的一个汉子支支吾吾说道:“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

老铁匠“哦哦”了两声接着说道:“铺子里还有几个蒸熟的凉红薯,烤热你们吃了再走吧。”

“不烦劳您老人家啦!”推脚汉子抱拳施礼道,“您的好意俺们心领了。”

老铁匠和儿子只好帮忙把两辆车上的四个麻袋,搬到铺子后院的一个角落摞了起来。边搬麻袋老铁匠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怪不得你们推不动了,这……这一个麻袋足有一百多斤重哩……这大雪天推着得费大力气哇!”

“多谢帮忙!我们该推着空车回家赶路啦,已经半夜了,你们也该熄火歇息啦!”陌生人在门外架起空车说道。

“是呀,俺爷俩也干不动啦,你们一走我们就熄火睡了。”老铁匠向门外招手道,“可别忘了来取你们的东西……”。

这两个脚夫推车向西走了片刻停了下来,在街上不远处悄悄注视着铁匠铺……看到铁匠铺上了铺门,窗户上没了光亮,才放心地推着空车在雪地上向西边的方向拼命地飞奔起来。

大约王家父子在铁匠铺睡到鸡叫两遍,只听到铁匠铺门外的大街上,像是有几匹快马“嗒嗒嗒”急促奔驰的声音一闪而过渐渐远去,消失在推车人赶路的同一个方向里。杂乱的马蹄敲打着雪天上冻的街道显得特别刺耳,把熟睡的老铁匠惊醒了。他从被窝里伸出脑袋自言自语疑惑道:“这半夜三更地……又是大雪天……骑马的这是急着弄啥呀?”

他向窗外警觉地瞄了几眼叹道:“这世道真是不太平啊!”叹罢蒙着头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天晴了雪化了,村寨里一点冬雪的痕迹都不见了,推脚儿的人儿没有来取他们的东西。

立春了立夏了,立秋了立冬了,又下雪了,推脚儿的人儿还是没来取他们的生铁疙瘩。

王铁匠父子一直等了三年,还是没见那两个陌生的推脚儿人儿的身影儿。

堆到铁匠铺后院角落的麻袋,被风吹雨淋糟了,王老铁匠想把四个麻袋的生铁疙瘩装进新的结实麻袋。

当他和儿子去倒腾的时候,刚一掂动,“哗啦”一声风化糟废的麻袋裂开了口子,老铁匠和儿子惊呆了,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亮闪闪的银圆宝。他们爷俩惊魂未定地撕开其余的三个麻袋,里面全部是一模一样的银圆宝。他们慌慌张张把这些元宝,一个不少地装进四条新麻袋里,牢牢稳稳地缝上麻袋口儿,依旧摞放在原来的角落里。

老铁匠和儿子惊得连续失眠了几个晚上,对这堆像做梦一样的财宝,百思不得其解……生铁疙瘩咋会变成银圆宝?况且是四大麻袋哇!再大的财主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银子哇!他爷俩疑惑起来,这堆银子会不会是假的?

迟了些时,老铁匠的惊魂稍微平缓下来,在一个没外人窥视的深夜他让儿子点上一支蜡烛,悄悄解开麻袋拿出一个银圆宝,用利刃切掉一块,又把元宝放回麻袋,用麻线缝好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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