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唔啊……嗯,再里面一点……”蓝族因为肉棒缓缓蹭过敏感点引起的绵密快感轻吟出声,可灼热的欲望还不能被缓解,他需要更多的刺激和快感,最好冲进那失去生育功能的宫腔、射满浓厚的精液。不知那催促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几声诱人的呻吟也撩拨起我更剧烈的情欲,让我热血上涌,连插在他身体里的阴茎也涨大了一圈。
希卡利感受到身后人膨胀的肉棒,主动前后摇摆起腰臀,趴在墙上控制自己在阴茎上扭动,索取激烈的快感。粗长的肉棒还没完全没入小穴,就抵上了肉嘟嘟的宫颈,那一圈弹性的软肉与阴道有着不同的触感,却同样热情地迎接侵入的性器。宫颈布满的神经元向希卡利被难耐肉欲冲击得快奔溃的大脑输送源源不断的痒意,其中还夹杂着诡异的疼痛,快感把他的呻吟和动作都变得支离破碎起来,小穴喷出一股股淫靡的金色半透明液体,将原本就泥泞黏乎乎的交合处淋得更淫乱糟糕了。
“呜啊啊……顶到了……好棒……好深,哈啊啊……快点到子宫里……嗯啊……”希卡利再一次扭动起腰肢,我配合地让他如愿以偿,不断撞击微微张开一个小口的子宫,又强硬地将坚硬滚烫的龟头撞进了狭小的宫腔。希卡利瞬间高潮了,子宫里噗嗤噗嗤涌出大量的水液,浇到总算完全进入小穴的肉棒上,希卡利的整个躯体连同小穴一起颤抖抽搐,我却没有被他的潮吹喷到射精,反而越战越勇,扶着他的屁股就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大开大合地操弄高潮后敏感的肉道和子宫,顶得希卡利的子宫都要错位了。
“啊嗯,怎么还不……啊啊……快点,把精液……呜呜……”我坏心思地用龟头打着圈剐蹭他的子宫,不理会希卡利对精液的渴求,但希卡利逐渐从高潮落下后也不甘示弱,努力夹紧阴道里的肉棒,子宫和肉壁分泌的水液咕叽咕叽从交合处流下。
“快射进来……哈啊……好饿……唔……”希卡利捂着空虚的肚子,明明他才是吞食精液的恶魔,可现在他却主动放弃了控制权,翘起屁股任由我玩弄。我肆意挺动腰肢,被紧致的肉壁夹到大汗淋漓,这才肯射出精液。这泡精液比早上的稍微稀薄了些许,量还是多到能灌满希卡利的子宫,把他的小腹顶起一个弧度来。
“哈啊……哈啊……不会每天都得这样吧,我的肾……”我揉着酸软的腰喘息,身上出了很多汗,头上乱糟糟的金发也被汗水打湿了大半。
反观希卡利,他吃完精液后冷静得不像话。
“辛苦你了,巴巴尔。”相比起我的狼狈,他优雅得像个骑士哦对,他不就叫什么猎手骑士剑吗?我现在觉得这个名字挺适合他的了,身后的尾巴上下甩来甩去,沉默了几秒才想起回答我的问题,“一般是和普通人一样,一天吃三顿的,不过……现在不方便,只能委屈一下吃两顿了。”
“一天两发……诶,夜夜笙歌也比不上这个。”我自嘲。自己答应下来的,直到希卡利出狱也要做到。我该怪罪属于男人的独占欲,要是天天看着他和不同的陌生男人做爱,我会嫉妒疯。
这股嫉妒是哪里来的?我不清楚。也许是魅魔催眠带来的后遗症吧,我好像一直被希卡利吸引着,哪怕不知道他的过去、哪怕不知道他的内在,哪怕我只能看到他美丽的身体。我想我还是太肤浅了,像个傻子一样,我们认识不到两天我就恨不得死在他身下,天知道明天我还会变成什么样。
“可怜的巴巴尔,洗漱时间也得跟着他。”“嘿,说得我都开始嫉妒了,每天跟在一个漂亮的小婊子身后,哪有这么轻松的工作!”“我听说他叫希卡利?真虚伪的名字。”“别当什么伟岸的光之巨人啦,来监狱当肉便器不是正好吗?”
洗漱时间的囚犯们把谈论焦点放在了希卡利身上,用尽自己那匮乏的肮脏语言试图羞辱他。但也只限于言语了,有我这个随身跟着的狱警在,他们不敢动手,否则就是近一周的紧闭。
希卡利站在沐浴的莲蓬头下,仿佛对囚犯的议论一点也不在乎,翅膀和尾巴自然下垂,哗哗的流水顺着他优美的曲线和漂亮的花纹流下。光之巨人是纯粹的光,不会代谢出其他生物才会有的脏东西,他们无需沐浴清洁,但希卡利似乎很喜欢这个过程,也许是将一整天接触的灰尘全部洗净,或者纯粹地让热水滑过全身会很舒服,可能也只是单纯不想回到那间孤寂狭窄的单人牢房。他终究不属于这里——希卡利和别的光之巨人不同,脱离精液和男人就无法存活,他犯下的过错,只是极度饥饿的状态之下做出的冲动举动吧。可监狱从头到尾限制了他的自由,沉重的镣铐困住了他的四肢,如同笼鸟一般只有仰望窗外景色的权利。
紧接着,我的大脑突然浮现了一个大胆却不切实际的想法:我想帮希卡利离开这里。这对监狱的其他囚犯来说简直是无稽之谈,但光之巨人所拥有的力量和速度,足够轻松解决监狱所有的武装和人员。但随即我又想起了典狱长给予每个狱警的小手册,上面详细列出了奖惩规则,其中如果帮助犯人越狱……无论成功与否,都将是以死谢罪。
我开始犹豫了。拿自己的命换取刚刚认识的魅魔的自由,听上去像是童话故事里为恶魔献上所有的笨蛋才会做的。我对他的感情是爱吗?如果只浮于美丽外表的爱超过了我所价值的一切……我真是个傻子。我看着希卡利的背影,脑袋又模糊眩晕起来。这次肯定不是催眠作用,但我那无可救药的爱……还有机会得到希卡利的垂怜吗?
反正,慷慨为了所爱之人赴死,终归比未来哪一天死于囚犯们的斗殴听起来浪漫多了。
“希卡利不是魅魔吗?你觉得谁会给他喂饭?”一个囚犯对室友窃窃私语。
“是巴巴尔。”希卡利竟然毫不避讳,他关掉水龙头,身后还湿漉漉的恶魔尾巴拍在我的跨间,向他们若有若无地暗示些什么,“巴巴尔把我喂得很好。”
周围传来一片惊嘘。
……为什么我不做一个笨蛋呢?
“你是说要帮我逃出去?”希卡利的眼灯前所未有地明亮,他靠墙坐在床上,看上去比之前不安分一些。
“我能变成你的样子,你可以趁其他狱警不注意的时候逃出去。要是运气好的话,你的武器也能拿回来。”那个奇怪形状的玩意叫什么来着……骑士气息?典狱长说抓捕希卡利时他曾经用它反抗,但现在不知道被典狱长放到哪里了。
“那你呢?”他的反问出乎意料,“典狱长发现后你会怎么样?”
“不知道,但那无所谓。”我紧张地舔了口唇,“我可以现在就把你的镣铐摘掉,如果你需要逃离的路线我也可以告诉你。”
希卡利沉默了一会,随即点点头。
他的越狱计划执行得很顺利,希卡利甚至有闲情逸致吃完最后一顿牢饭再走。那也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我发了狠地操进他的阴道和子宫,恨不得死在他的逼里。希卡利纵容我,或许带着感谢的意味,连我吻上他柔软的唇也没有一点反抗和拒绝。
当我动用所有巴巴尔星人通用的能力,变成希卡利的样子,他还笑了一下,说身前站着一模一样的人的感觉真奇怪。
我边帮他摘掉镣铐边回他,有巴巴尔星人的地方就会时常有这样的事发生。
去掉浑身的镣铐后希卡利如释重负,活动了一下四肢和身后的翅膀,看起来放松多了。
看着希卡利离去的背影,我一点也没后悔,这才是他应该做的,逃离这个地狱,然后继续过自己的生活。真希望他能早点找到下一个长期喂他吃饭的人,也不用饿到四处觅食。
希卡利越狱的事暴露得很快,典狱长没多久就来到了牢房门前,希卡利外表的我正在里面安静地坐着,可典狱长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巴巴尔,你知道帮助囚犯越狱是什么下场吧?”典狱长拿出随身携带的枪械,对准我的脑袋。
“当然。”我也不再伪装,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你们巴巴尔星人总是这样,耍着小聪明以为能蒙混过关。太可惜了,本来我以为你会是改变你们种族刻板印象的人。”典狱长扣下扳机。
“希卡利长官?”下属的声音把希卡利从回忆拉回现实,“是有什么心事吗?”
“对不起,只是想起了之前作为猎手骑士剑的事。”希卡利接过下属的工作报告,有些心不在焉地浏览起上面的文字。
他始终忘不了那个巴巴尔青年。
被药物和人体改造被迫成为吸取别人精液的可悲物种,那段时间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希卡利记得他伤害过很多人,甚至为此去过监狱,可……帮助过他的巴巴尔青年到底怎么样了?他一直没找到答案。
【ob希卡利】天使
预警:抹布单箭头阿光,有部分抹布君的或者胶囊,你就是最好的……”
原来如此……我只不过是他的人形兵器。
我爱着他吗?以前是的,但现在只剩下悔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