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算了就这么着吧
想到这里,他一伸手,从俞东池手里取过玛瑙球,又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找到刀头插在手柄上,开始低着头认真的在诗歌最前面,写上了“给爱及鱼”。
然后满面羞愧的将它递给俞东池。
他小声嘀咕到“这不是我的诗,你误会了”
然而,俞东池没听到,一切的声音他都听不到,他只是珍惜的抚摸这颗花玉球,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感动。
他的母亲羿瑾女王,半生都跟艺术家友好相交,她出大价钱买的自画像挂满了金宫的回廊,然而她都没有一属于知己送的诗歌。
他何德何能
他的冬天在看到这枚花玉球一刹,春天就已经来临。
那上面描述的情景是多么美啊
让我们合一春天就会来临。
他小心翼翼的,用绣着自己名字缩写的丝帕包裹好了给爱球,吸吸鼻子,他总算平复好激动的心情。
再次抬眼看去,却现,鸽子正在笨拙的将各种器械往裤子口袋里塞。
随着重量增加,果然,他的裤子也在缓缓坠落着。
真可爱
俞东池噗哧一声笑了,就问“您不怕把裤子坠下来么”
江鸽子苦恼的看向他“我担心的就是这个你看,太多了”
“挂错了”
俞东池走向江鸽子,蹲下身体,将他口袋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掏出来,又顺手拿起桌面上的宽皮带,绕着他的腰身帮他扣好。
并开始熟稔的将那些器械,一件一件的组合好,又一件一件的挂在皮带环扣上。
江鸽子恍然大悟的不停点头说“啊,是这样啊”
俞东池语气沉重略带抱歉的说“是呀就是这样我,我很抱歉”
“抱歉”
“对,抱歉您本该享受最清闲自由的生活,却因为我的无能,总是阻隔不了这些不好的事情生”
然而他这话还没说完,江鸽子却急切的抓起他的双手,用力的攥着,并眼神里都闪着热情的光芒说“请务必在下次遭遇到同类任务的时候,带上我”
江鸽子这话也没有说完,屋门却再次被人推开。
连燕子走进屋子,他眼神一顿,先是看看紧握双手的两人,情绪细微而迅的变幻,又迅归于平静,他笑着举着一份通知单说“姮梭那家伙终于求救了”
江鸽子什么都没现的放下俞东池的双手,毫不犹豫的丢弃了这个浑身僵直,保持攥手姿态的木偶娃儿。
“他总算舍得让我们下去了”
“是的,似乎那位做了些什么”
江鸽子好奇的回头看看俞东池“他做了什么”
他接过文件,迅一张一张的阅览起来。
而连燕子则走到俞东池面前,低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如果我现,你对我的主人有一丝一毫的不忠诚就杀了你”
俞东池猛的抬头,愕然的看向他,可面前这个古巫,表情却一如既往的温柔恬静,那句杀了你就像不是他说的一般。
连燕子走到江鸽子面前,推着他坐在躺椅上。
他左右看看,最后拿起鸽子的靴子,毫不在意的用自己的祭袍,擦了一下本来就很干净的靴面,一边弯腰一边帮他套,一边说“我将会跟着先头部队进入禁区边缘,构架新的禁区光幕,我看了通知单,您在压阵右翼部队,大概是后天进入如果您清闲,明天就在二季县逛一下,这里因为山脉幻阵影响,有的地方只有两个季节,您可能不信,顺着玮屏山脉南边,有个小城叫十季城”
“是么有十季是说一年有这么多季节么”
“对,您可以沿着幻阵走走,我尽量在您到来之前,解决完一切问题”
江鸽子闻言,缓缓放下手里的通知单对他说“你并不用这样,禁区我肯定是要进入的你小心那些燕宫巫还有关山阿黎,他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
“是的,请务必小心那个人,他为了在燕宫面前挣个好前程,现在的他,怕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了。”
俞东池捡起江鸽子的另外一直靴,也用袖子擦了一下,弯腰帮江鸽子套上。
戚刃端着一些待客的茶点推开门,他向屋里看了一眼,又默默的退了。
城堡车门口,戚刃双目空洞的看着前方。
他对身边的琛宋以及周松淳说“我绝不会告诉你们,我看到了什么”
周松淳斜眼看看他,出一声冷笑。
天边最后一抹红光照射在大地上。